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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風趕緊安撫似的一遍遍輕拍著他,像平日裡哄他一樣,一遍遍輕搓著他的手臂,「我不走,我一直在這裡。」
這句話像是顆定心丸,燕鷗的表情很快就融化開來,像是一直被摸順了毛的小動物,終於不那麼緊張了。
季南風長舒了口氣,卻依舊把他的手指包裹在掌心——季南風的這雙手,除了畫筆,握住過最久的永遠都是燕鷗的指節。
藥物的作用下,燕鷗的意識有一些迷離,似乎隨時都能昏睡過去,但每每閉上眼沒幾秒,疼痛就又強行把他扯得清醒。
極度睏乏的人被擾醒總容易崩潰,更何況是用這樣本身就叫人崩潰的手段。幾回驚醒之後,季南風明顯從燕鷗的眼神中看到了強烈的煩躁與痛苦。
他以為燕鷗會發脾氣耍性子,或者至少也要罵兩句髒話,但那人在睜眼的一瞬間,又看了看季南風的臉,最後只虛脫又綿軟地喚了一句:「老婆……抱抱我好不好?」
這句話差點叫季南風心疼得流眼淚。他趕緊彎下腰來,輕輕把人抱在懷裡。
燕鷗也伸出手摟著他,季南風聽著他虛弱又起伏的呼吸,下意識想將他抓得更緊,卻總感覺稍一用力,就有什麼東西從他的手指尖慢慢流走了。
這是季南風第一次這麼切實地感覺到醫生說的那句,如果不做手術的話,燕鷗的時間可能只剩下半個月。
這樣的狀態,給任何一具身體都已經是極限了。
約莫過了兩三分鐘,燕鷗的呼吸平穩下來,他困到邊緣的時候,總喜歡像喝醉酒似的說很多話。他耷拉著腦袋,在季南風的懷裡喃喃道:「老婆,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很像一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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