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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病房裡又只剩長澤宏和安芸千夏兩人,相顧一時無言。
“那個……剛才是在說我嗎?”
“嗯呢。”
安芸千夏托腮看著長澤宏,真實意義上的久別重逢,專注到像是活要把長澤宏的臉盯出孔來一樣。
“我不是東西…額…不,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嗯,是天使呢。”
“...請萬萬不要這樣說。”
臉上長期露著一副桀驁不馴的長澤宏此刻也罕見地露出一副彆扭的表情,不自覺地就扭過頭去,仔細一看面色還有些發紅。
嗯...安芸千夏歪著腦袋去又和長澤宏對視才看到的。此時半個身子都壓在這具木乃伊上。雖然隔著石膏板並沒能傳來直接的觸覺,不過長澤宏肉眼可見地臉更紅了。
“噗嗤...好可愛。”
“......饒了我吧。聽他們說是你為我輸的血嗎?”
“嗯哼?”
“謝謝...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為什麼要這樣問?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口氣嗎?”
“啊...就當我是在心痛你流血吧。畢竟跟我一起來的那幾個小子裡應該有不少和我同血型的,應該不至於讓你受痛吧?還有,我記得你不是duffy型血吧?”
“嗯,我們兩個是一樣的血型。”
安芸千夏應了聲,又起身拍了拍長澤宏的肩膀:
“我怎麼可能會允許你體內流著別人的血呢?我的東西上面只能有我一個人的印記啊。”
“不要這樣隨便物化人啊喂...”
“這是你教給我的,還記得嗎?真紅?還是說你更喜歡讓我叫你現在的名字?”
“記得吧...還是叫我現在的名字吧,以前也不是這個姓氏。”
長澤宏話剛說到一半,突然嘴邊遞過盛滿了湯的湯勺。
抬頭一看,安芸千夏正滿臉蕩笑著端著湯碗投餵:
“好,阿宏,來,張嘴,啊...”
“等等...這就不用了,我自己吃飯還是沒問題...”
接著被安芸千夏趁他張嘴的空隙狠狠灌滿。
...別說,好喝,也挺舒服。
事實證明,嬰兒paly只有零次和無數次。自第一口被措不及防喂下之後...長澤宏竟然恬不知恥地直接躺平等待投餵。
“萬分感謝...所以...你在班上不是跟我聊過你發誓只對女人好嗎?”
“那又有什麼關係啊?不管男女,到最後還不是要姐姐來照顧?”
對望著女孩那情感都快要溢位眼神,長澤宏喉結滾動,沉默片刻,卻是忍不住糾正:
“...是妹妹才對。”
“閉嘴!不許再想這個!誰要當你的妹妹!”
“不要去想粉紅色的大象?”
心理學上的一個有趣的效應,越是不讓人去幹什麼,人性中天生的逆反心理越是會推動人想去幹這件事。
長澤宏忍俊不禁地笑出聲來,也打破了剛才那越發濃郁的粉色情節氣氛,卻是又道:
“知道麼?從孤兒院你剛來那會兒,從你被人帶著拜山頭的時候,也可能是要等到你給我織了條遮疤的圍巾以後,我就知道你和那些總是因為品行被人排擠走,還一副自己最純潔最委屈的黃毛丫頭不一樣。我從那個時候起,就在心裡把你當作自己的妹妹了。嗯...即便到了現在,也是和親妹妹一樣親的程度。”
“......我全身都被某個不知名的庸醫綁上繃帶了,即便是你掐我我也感覺不到多痛,別弄裂了指甲。”
“...千夏,你知道,亡命之徒這四個字是怎麼寫的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