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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那肯定是不服的。
無論是出於哪方面,時榫都不可能錯過成為零殺隊隊長的機會。
“他的能力?”他問河玉。
河玉眯眼,在片刻斟酌後,他說,“靜止,類似領域一般,讓某一片區域下的所有人處於靜止狀態。”
“嘶,有點棘手啊。”
時榫瞅他,“你當時也動不了了?”
河玉勾唇一笑,“絕對靜止下,連呼吸都呼吸不了,憋個十一二十分鐘,你行?”
時榫住嘴。
哦,他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呢。
時榫若有所思,“所以那老頭沒有直接對付你,而是隻禁錮了你們。”
只單單一個靜止狀態,無法攻擊,也無法靠近,更是叫人無法呼吸……別說,這還真是河玉這種人的剋星!
河玉已經在開自己房門了,他說,“那老頭腿腳不好,倒是有個生人勿近的好能力,其他人都突破不了,若你也不行,那日後隊長就是他的了。”
房門開啟,河玉站在門口瞥了時榫一眼,“但願你別讓人失望啊,時老大。”
時榫挑起了眉。
可惜河玉說完就轉頭進了屋,壓根沒看到他表情的微妙。
時榫嗤鼻。
拙劣的激將法。
這傢伙比他還挺不服的呢。
……
次日,中央基地外五公里處。
四下無任何障礙物的空地上,一高一矮正在對峙。
矮的是坐在輪椅上的老人,高的是站在對面的憊懶青年。
二人周圍還分散站了好些個人,此刻各個都以看戲一般看著他倆。
這是零殺隊內部最後一場隊長選舉,就剩下時榫與彼得的這最後一場比試,誰贏了,隊長就是誰的,沒有成員不會想知道答案。
彼得顯然是清楚自己行動上的不便,所以在與時榫的短暫對峙過後,他很爽快說,“直接動手吧,若你能突破我的防禦,我想我不會是你的對手。”
“好。”
二人的爽快令旁觀的人不由專注了幾份,大部分目光都放在了與彼得對立而站的時榫身上。
畢竟彼得的實力是所有人都清楚的,可時榫不同。
他是新人,誰也不清楚他的實力究竟如何。
“你覺得結果會有反轉嗎?”站在光鏡身邊的女人忽然開口問道。
頂著光頭的男人抱臂環胸,聞言勾唇冷笑一聲,“我們這麼多人都奈何不了那老頭的萬物靜止,你覺得他能?呵。”
女人不再說話,只是落在那神色肅穆的青年身上的眼神卻深了分。
不能嗎?
她看不見得,不然為什麼王副會在帶回新人後才成立零殺隊?
二擇其一,既然不是那個叫河玉的,那就只能是剩下這個了。
……
萬物靜止是一種什麼感覺呢?
當彼得的能力朝他施展,時榫頭腦中的警報驟然拉響,腎上腺素即可飆升,明明身體感知在不斷向他示意環境惡劣,需立即遠離,可他依然硬著頭皮頂住了。
某一領域下的萬物靜止,同處於環境高壓下那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
後者時榫曾經經歷過,那是他第一次在危機下完成了異化全顯,而前者時榫如今卻正在經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