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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修為弱些,然而卻與黑剎有殺父之仇,每日直盯著黑剎一邊的動靜,不給他們偷襲的機會,況且其身後的遼州還駐紮著一隊人馬,安格魯曾說過此人不足為慮,但還是要小心為好,因此這般相互拉扯了許久,找不到好的時機。直待進來白崇一竟開始撤換邊防,叫惠澤與子悠一時捉摸不透。先是白靈兒無緣無故地離巢而去,隨後白無雙又盡數南行,青術被召回宗門,留出兩個極大的空缺來,此時卻並未接到安格魯的進發資訊,便不敢輕舉妄動。尤其這幾日,接到安格魯的訊號後不久,並氐二州的白榆、白楸便率眾趕來,增防了並氐兩州,看來白崇一對他們有了防備,惠澤與子悠便不再猶豫,暗中向江州邊境增兵,幾乎算得上盡銳而出,確保萬無一失。不久後,本來駐防遼州的白杉忽然舉兵北上,惠澤與子悠便以為是白崇一掌握了其動向,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趁白杉還在趕來的路上,便向江州發起了總攻。正行進到一半時,有弟子飛速來報,道:“西邊涼州也換防了,換來一個短小後生,不知是什麼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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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悠大喜過望,對惠澤道:“真是天助我也,是否也要分兵過去,叫他左右不能相顧?”
惠澤道:“還不知他的底細,不可輕舉妄動!”
子悠道:“哥哥何必如此謹慎,依我看,我們攻取江州之後,並氐二州的白榆、白楸必然舉兵救援,若只守著這一處,倒給了他們輾轉騰挪的時間。我們要以快取勝,先下江州,再去遼州,拉開防線之後,再一路向南,奪取察燕東部大片土地,再依此為根據,向內陸進發。如此一來,我們便可背靠浩淵,進有大片土地可攻,退有上桑國可守。不然,便兵分三路,兩路佯攻,引開他們注意,拖住他們的後退,一路重拳出擊,攻城拔寨,如此不好嗎?”
惠澤道:“兄弟所言雖是良策,但我所慮者,卻不相同。你看近些日子來,白崇一頻繁調動邊防守將,足可見他是做足了準備的,三十年前我們小看了那後生,沒想到竟是個化境的高手,狠吃了一些虧,如今又換來這樣一個少年,保不準又是什麼不世出的高人,我們此時分兵,無異於自廢武功。別忘了,白元在察燕大地傳承幾千年,裡面包含著什麼,誰也不知道。那白榆、白楸,皆是老謀深算者,本就是奔著我們來的,豈能放鬆了警惕?我們分兵佯攻,定要折損在他們手中,又是要削弱一份力量。這樣算下來,倒不如握緊了拳頭,朝著他最虛弱處,施以重拳,打亂了他的方寸,後續再向並氐二州主動出擊,嚇破了他的膽子,南面有華夫安格魯拖著,我們還是要穩妥些才能步步為營。”
子悠被惠澤說動了,放棄了主張,一心隨著惠澤往江州行軍。此時的青術不在,駐防大任便落在白桐身上,他倒也算得上兢兢業業,仍似青術在時模樣,親力親為,每日帶著弟子在邊境上巡防。忽然感覺地面有輕微的震顫,忙俯下身子,將耳朵貼著地面,聽了聽,大驚失色,吩咐身邊的弟子道:“你二人分兩路,一路往遼州去向白杉長老求援,一路向宗門裡稟報宗主,就說黑剎率大軍來偷襲了,務必要全力進發,叫他們兩日內趕到,否則江州危矣!”兩名弟子不敢怠慢,火速向南飛去,行不多遠,便撞見趕來駐防的白杉與雨濃。此時的白杉,還滿心不以為然,不相信黑剎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貿然攻去察燕。他道:“昔日在中原腹地,獨佔數州之地,橫掃沙河、党項都不是白元的對手,如今蝸居一方,安敢有此非分之想。”
雨濃沒有名分,安敢與他爭辯,好言相勸道:“這是宗主的命令,安敢有悖?我陪著長老到那裡,再回去向宗主覆命。”
白杉道:“你小子是信不過我嗎?”他說的對,雨濃是信不過他,怕他心有不甘,中途耽擱了行程,誤了大事。然而,雨濃嘴上卻笑哈哈地道:“我哪裡是信不過長老,只是怕你一路上寂寞,我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