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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來到了朱爀的面前,亮明瞭自己的身份,也挑明瞭自己的“使命”
這晚他又跟朱爀又談了些什麼,外人不得而知,人們所知道的是:第二天,朱爀便下了那道命令,而且從那天之後,這位小王爺變得十分老實,成了個很低調的人他非但是遣散了自己手下所有的門客,就連對女色和玩樂都不是那麼感興趣了,終日就在王府中飲酒度日,渾渾噩噩直到數年後,在一個月內,朱爀和自己的父親先後暴病而死,魯王一脈,就此斷絕。
當然了,魏公公和趙總旗可沒有一直留在這裡等到那一天,他倆在這火蓮教覆滅的第二年春天就雙雙離開了濟寧,回京城覆命去了。
這整件事,從結果上來看:朱爀的野心被扼殺在了起步階段,魯王勢力在沒有被公開“削藩”的情況下實質消失,“老朱家”的臉面並未蒙塵,皇帝也很滿意。
至於在這樁事裡,老朱家的“裡子”做了什麼,從多久以前就開始做了這就都是些不會有人提起的秘密了。
倒是孫亦諧、黃東來、姜暮蟬、笑無疾、聞玉摘他們五位“民間義士”在濟寧城“為民除害”的故事,此後不久便在某些勢力有意識的運作下開始廣為流傳。
很顯然,魏公公很希望老百姓可以把焦點放到這些“俠客”的身上,而不是去思考太多不該他們思考的事儘管,在魏公公看來,這幾人做的事只是錦上添花,就算沒有他們,事情的結局也不會改變。
寒衣節當晚,濟寧城外。
火堆旁,五個人或坐或站,神色各異。
只因方才,聞玉摘跟他們講了蕭準那個祭煉“血劍雛胎”的陰謀,以及他準備用“刀劍七絕陣”去闖悟劍山莊的計劃。
這兩段資訊,孫、黃、姜三人都是頭回聽說此前雙諧雖已從亢海蛟那邊探到過與之相關的情報,也透過一永鏢局的謝三當家被下“盜命繦”的事推斷出了蕭準在搞某種超乎常理的邪惡勾當,但這些資訊還不足以讓他們觸及到事件真正的核心直到此刻,聞玉摘把這段兒一說,他倆才茅塞頓開,把所有的線索都串上了。
“聞公子,倒不是姜某不信你”片刻後,還是姜暮蟬率先開口言道,“但此事實在是匪夷所思”他頓了頓,皺眉道,“姜某雖身在綠林,但也知曉,那悟劍山莊的蕭莊主非但是舉世聞名的劍客,更是江湖上公認的俠士無論武功、錢財還是名望,他都不缺,像這樣的人真有必要行如此極端之事嗎?”
“哼”此言一出,那聞玉摘還沒接話呢,笑無疾卻已是一聲冷笑,即刻言道,“若不缺,便不爭,那這世上倒是太平了別人我或許不知道,但蕭準這個偽君子,做出什麼事都不奇怪。”
“嚯?你好像挺了解他啊。”孫亦諧聽到這句明顯是帶著成見的發言,已然嗅出了什麼,他斜眼看向笑無疾並試探道,“對了,你之前是不是說過,你其實姓蕭來著?”
這個問題一出口,那聞玉摘臉上的表情便微微一動,其目光也立刻投向了笑無疾。
笑無疾呢,雖然他那“笑”是僵住的,但其眼神和臉皮也是會動的,聽罷,他神情明顯猶豫了一下,然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掃視了孫、黃、姜三人一圈,再道:“哼告訴你們也無妨。”他停頓半秒,用近乎厭惡的語氣接道,“不錯,我是姓蕭,我原本的名字叫蕭烜,是蕭準唯一的兒子。”
“臥槽?”雙諧聽到這句時,反應是一致的。
姜暮蟬更是瞪大了眼睛,驚訝地消化著這個事實。
“不過,你們不必擔心我跟他早已斷絕了父子關係。”笑無疾道,“我改名換姓,遠走他鄉,就是不想再跟蕭準這個偽君子有任何的瓜葛。”
“哦?”黃東來順勢又道,“那你們之間是發生了什麼事,才走到這一步的呢?”
笑無疾聽到這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