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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不用起誓，本宮承認，陛下也知道，但對於那些不曾冒犯過本宮的人本宮從不主動加害，你呢？本宮記得你初入太子府時可不是這樣的。”
馮良人聽到這話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她緩緩將頭轉向皇上流下深情款款的淚來，口中唸叨著：“初入太子府，初入太子府……”
合歡繼續：“是啊，初入太子府，太遙遠了是不是？本宮竟也混淆了。今日你準備以什麼身份同陛下和本宮說話，本宮該稱你馮氏，還是張氏？”
皇上聞言心中一驚，他陡然想起那妖僧會替人的靈魄改換肉體，妖僧進宮也是受馮良人舉薦，想來她二人大概早就相識。
想著想著，皇上不覺捏緊了拳頭，在感受到合歡覆上去的掌心時才漸漸放鬆。
馮良人忽然陰惻惻又帶有幾分得意地朝皇上行了個大禮，一字一頓道：“臣妾張氏參見陛下！”
此時皇上的面色難看至極，他從前不信那些怪力亂神的東西，可這些年接二連三的怪事讓他不得不相信這世間有許多不尋常之事的存在。
皇上問她：“你當真是張氏？”
馮良人笑得可怖：“陛下，沒想到臨了臣妾還是以從前的身份同陛下見面了，臣妾同陛下還真是有緣啊！”
話說到這裡，合歡便想將那些積壓已久的前塵往事全都攤開來見見太陽，她也笑了，眼神裡恨意分明：“張氏，何止啊？”
皇上看向合歡，張氏也是，張氏眯起眼睛問她：“什麼？”
合歡面向皇上：“臣妾記得陛下說過曾夢到過自己養了一隻貓，除此以外，陛下可還夢到過其他？”
皇上認真回憶著許久以前做過的那個夢，可還是擰眉搖了搖頭。
合歡眼中含淚道：“陛下，那不是夢，是真的，在那一世，臣妾跑到建章宮偷點心吃被陛下護下，做了陛下的貓。後來張氏憑藉聖寵一手遮天謀害陛下，襄王登基，宮中大亂，臣妾也被張氏殘忍殺害，臣妾原本以為一切都結束了，沒曾想上天竟給臣妾一個重活一世的機會，所以臣妾特意來到陛下身邊，想救陛下，也想讓張氏付出代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