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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爵位,也不是官職或者權柄,而是孩子。
在康熙十年秋的那段時間裡,嶽樂看塞楞額的時候從來不撿孩子醒著的時候去,都是睡著了他才過去,問過他,他說,我沒做錯,過去當著他的面怎麼說,說我這個做阿瑪的錯了?是誰的錯誰就承擔。
那一段時間,府裡全是藥的味兒。
算算日子,冰月懷孕也已經九個月了,我也就準備給她弄點兒東西。
“你這手上的活還是沒長進。”嶽樂歪著身子看著我做活。
“我又不是專門繡這個的,我也就是給冰月跟蘭兒甘繡,其他的,我一個都不繡。”這句話是真的,我後來沒有給任何一個孩子繡過。給冰月繡是因為她曾經是我生命中的支柱。給蘭兒甘繡,是因為心裡那份說不上來的愧疚。
“哎,說到蘭兒甘,這一陣子光顧著那小子了,我都沒跟你說,蘭兒甘也有了。”嶽樂往我跟前湊了湊,在我背後看著我繡活。
“真的?”我轉過臉看著他,他點點頭,“什麼時候來的信?”
“哪是來的信,是我在盛京的時候知道的,我見到她嫁的那個布林尼了。”
我把手上的東西放到炕几上,身子也轉了過去,跟嶽樂坐個面對面。
“那個人怎麼樣?”
“不安分。”嶽樂看人看的很準,布林尼確實是一個不安分的人,他的不安分害了蘭兒甘和孩子,也害了察哈爾。
“不安分又怎麼樣,也不是嫁了,哎,是他親自跟你說的?”
“是,他說蘭兒甘很好讓我不要掛心,順便就說了蘭兒甘有喜的事,他還說察哈爾蒙古娶了這麼好的一個王妃,他還得謝謝我。”嶽樂笑了一下,臉上帶了點兒自豪。也是,誰家父母聽見自己的女兒被誇不高興呢,而且還是女婿誇。
“哎,嶽樂,說到蒙古,我也有事兒問你。”那個所謂的蒙古姑娘一直就在我心裡翻騰,可這些天也不能提這個事,現在看嶽樂心情好了一點兒,又提到了蒙古,我就問了出來。
“什麼事?還蠻嚴肅的。”嶽樂用手撥拉了一下我耳墜。
“瑪爾渾跟我說你在房間裡放了一個蒙古姑娘,聽說還長的挺漂亮的。”
嶽樂的手縮了回去,往後挪了挪,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可是沒說話。
“你要是需要我出面我會出面的,宗人府那兒我跑。”
我這句話說完,嶽樂身子沒動,臉卻伸到我眼前,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半天,忽然咧嘴笑了。
“吃醋了?呵呵。”嶽樂把臉收了回去,靠著牆笑我,“哎,你剛說,你聽誰說的?”
“瑪爾渾。”我沒說我是不是吃醋了,其實也就是承認了。
“這小子我還沒看出來,是不是跟你時間長了學會些女人的嚼舌頭了,以後得讓他少黏著你。”嶽樂半認真的說,“總算看到你為了其他女人問我了,我告訴你,”嶽樂往前坐了坐,嘴巴貼到我耳朵跟前,“那是我姐的孫女,我的外甥孫女,你跑什麼宗人府呀。”
我回過手就給了他身上一拳。他把我的手趁勢握住,“是不是塞楞額的事讓你受委屈了?”
我沒想到他問這個問題,隨口就回了一句,“我在這家受的委屈多了。”
嶽樂笑了,握著我的手半天沒鬆開。
孩子們真的長大了,這邊塞楞額的事還沒完,那邊冰月又出事了,她叫人請我過去,而且是請我務必馬上過去。這樣的情況以前從來沒有過,冰月出嫁這麼長時間,我從來沒去過她的那個公主府,她也沒讓人請我過去過,但是現在一請就是務必馬上,沒出房門我的心就蹦躂到了嗓子眼。我在路上亂七八糟的想了一路,是不是孩子出什麼事兒了,冰月現在應該是九個月了,這麼大的月份如果出事就真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