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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居然還想讓孤在這個時候,去救駕?這是救駕嗎?,這是送死。”
“王爺英明。當今皇帝嫉恨王爺兄弟很長時間了,現在東海王薨逝,這一定是想借這個機會,把王爺騙到洛陽城去,奪了王爺的權。”
“孤會那麼笨嗎?孤已經派世子保西出上邽,鎮秦州,誰知那個秦州刺史裴苞不識抬舉,居然要驅逐世子。孤已派陳安去將其趕走。”
“這個裴苞倒是積極,今天下面來報,又截獲了一隊三千兵馬,按照舊例補充到各軍之中了。”淳于定遞上了下面交上來的情況說明單子。
“嗯,他還真是個送財的,孤都有些不忍心殺了他了。孤看過他招募的那些兵馬,兵都是一個賽一個壯實,馬都是西域的寶馬良駒。看在這些東西面子上,孤和陳安囑咐過了,抓他個活的。孤倒要好好問問他,世子難道不配鎮守上邽嗎?這天下難道不是司馬家,是他裴苞家的不成。”
南陽王模滿意的看著上面的數字,心中已經想好了抓來裴苞後,就給他來一招義釋的戲碼,然後再讓他去管軍馬,這人相馬可是一把好手。
上邽城。
陳安的突然到來,成了壓垮秦州刺史裴苞的最後一根稻草。
裴苞看著城外的大軍,又看看城內被圍多日的己軍,拎起劍來就要自刎。
“不曾想,我銳意報國,整訓軍馬,輸送朝廷,以備胡奴,卻反被這賊子南陽王,用來攻我。非天欲亡晉,實在是晉自欲亡也。臣也算盡忠一場,無愧於世祖武皇帝的恩情,一死以謝社稷。”
“大人,且慢。安定太守賈疋來援,從陳安身後殺出,大敗敵軍,現在正城門前,請大人出城一敘。”
“彥度誠不欺我。”裴苞立刻出城來見賈疋,一把就將賈疋抱住。“當年君曾祖賈公文和(即賈詡)舉薦我家從祖裴公文行(即裴潛)為代郡太守,才有了裴家的三代榮華,沒想到今天來救我於危難的還是賈府的貴交。”
“裴使君,這雍涼秦三州誰人不知,使君專心報國,這些年來不斷給朝廷運輸兵馬,洛陽得以儲存至今,實乃使君之功,可誰曾想到,這南陽王司馬模,居然和他那個兄長司馬越是同路貨色,現在他怕是連挾天子以令諸侯都不屑為之了。他怕是要自己來過一過當天子的癮了。”賈疋邊和裴苞說話,邊把裴苞往一旁拉扯。
“哎,這個南陽王,自己不去勤王就算了,還攔了我派出去勤王的軍馬,填補到他自己的隊伍中去,我去派人交涉,他說什麼太尉依例節制天下兵馬,整裝待發,正在等候時機。”
“他?就他?他能等候什麼時機?”賈疋頗為不屑的談起了這位司馬越的弟弟南陽王司馬模。
“還記得幾年前,劉聰劉曜入宜陽,他派淳于定去增援。他那個增援,就是在旁邊看著劉暾、宋抽戰敗,想趁兩軍戰疲之時,撿個漏招。結果怎麼樣?劉曜戰馬都殺沒了,就在步下領疲憊之師,硬是把淳于定給殺敗。”
裴苞也撇了撇嘴,“但你也不能說人家淳于定是酒囊飯袋啊?人家不是還回師滅掉了盤踞新豐馬蘭山的劉芒蕩、郝索嗎?這可是有大功於朝廷的。”
“這也就是蒙一蒙洛陽城的官老爺們。雍秦涼三州的人誰不知道,那劉芒蕩就是他南陽王豎得一面旗。用劉芒蕩去寇掠新豐,讓關中的大戶百姓都變成無家可歸的流民,既方便掠奪財富,又方便把他們變成奴籍,真可謂是一箭雙鵰。”
“最狠的是,把劉芒蕩養肥了就殺,絲毫不給對方申辯的機會。”裴苞也憤恨握緊了拳頭,“我數次上書朝廷,請朝廷派人取代這廝,但奈何這廝是司馬越那個國賊的弟弟,哪怕是朝廷明詔徵召他為司空入洛陽,他也能直接抗旨。這樣的人來鎮守長安,我朝何愁不亡。”
“此地不可久留,使君速隨我返回安定,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