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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各種傳說,不一而足,反正作為一個學霸,他是頗受關注,在年輕一代中出類拔萃。
不一會,又有一老一少兩個人入座,整張桌就坐滿了。李涼掃視了其餘各桌,基本也已經坐滿。不少兒童還不肯入席,在酒席中間追逐打鬧,撿到零散的鞭炮燃放。
這個時候,大腹便便的村長鍾祥興領頭,帶了幾個村幹部姍姍來遲。東家李紅軍出來迎接,準備將他們請到祠堂裡面入席。
祠堂大門空地上,除了少不更事的兒童,所有人都望向村幹部一行人,但基本上所有目光都落在了宋月婷身上。男人的目光大多流露出熱切和欣賞之色,有的甚至色迷迷,而女人的目光則大多流露出嫉妒和不屑之色,有的甚至十分惡毒。
“涼哥。”宋月婷望見李涼,小跑了過來,想要跟他一桌,卻見整桌已經坐滿了,於是和李涼揮了揮手,回身跟上村長一行。
四個年輕人中,有兩個睜大了眼,看著這一幕,他們也許想不到李涼居然和美麗動人,吸引了全場目光的婦女主任宋月婷這麼熟絡,一時滿臉的羨慕嫉妒恨。
而郭松則冷冷地瞟了李涼一眼,似乎無動於衷。
“他呀,是李涼吧,和我弟弟小學同學,考上的是民辦大學,好像是通訊專業,不知道是本科還是專科。”郭松身邊的一個年輕人倒是認得李涼,但李涼卻不認識。
聽人提起自己,李涼不能不答疑解惑,否則就不禮貌了:“我在光州讀的,本科,三本,呵呵。”
一聲銅鑼聲響,嗩吶吹了起來。
“上菜了。”同桌的一個年輕人道。
石盤村還保持了傳統,宴席中每一道菜即將上菜前,嗩吶隊都會先奏一陣嗩吶樂曲。春秋戰國時代,天下禮崩樂壞,孔夫子奔走呼號,呼籲克己復禮,恢復周禮。或許,這就是古代華夏的禮樂,在現代鄉村的最後殘留罷。
第一道菜是一大盆湯,叫銀耳花生湯,或者叫銀耳花生羹更準確,屬於甜品。因為銀耳被剁得特別碎,油炸過的花生米也被碾碎,混合了雞蛋白糖做羹,十分鮮美,一般人卻吃不出所用的原材料,很是考驗廚師的功力。
當地的傳統,頭一道菜必定是這個銀耳花生羹。
鄉村喜酒時間一到就開吃,這個習俗好。
城裡酒店結婚擺酒,免不了請婚慶公司,免不了繁瑣的儀式,比如新郎新娘互訴衷腸,回顧相識相戀經過,自我陶醉一番,但客人來是為了吃酒席,誰有心思看你新郎新娘的狗屁戀愛史。最近有一個新聞,新郎新娘回顧戀愛史耗時太長,客人飢腸轆轆,不再等待上菜,紛紛離席,寧可在路邊店吃碗麵條充飢,鬧了笑話。
“倒酒,倒酒。”一名年輕人站了起來,拿了酒壺給各人斟酒。
“老表,你怎麼回來了?”一個伴郎經過,和郭松熟識,打起了招呼。
“啊,是小老表啊,我前兩日從魔都回來。”郭松趕忙起身,想要上前,卻搖晃地走了兩步停住,顯然行動不便。
“你的腳怎麼了?”那伴郎又問。
“就是因為小腿傷了,所以回家休養,沒有辦法。”郭松一臉無奈道。
“你坐,我還要去忙,明日找你一起飲酒。”那伴郎說完,揮手走了。
“松哥,你的小腿傷到骨頭了嗎?”郭松身邊的一個年輕人問道。
“骨折,摔傷的,上了鋼板呢。”郭松道。
“傷筋動骨一百天,城裡有個姓周的老中醫,十分有名,去他診所開一些中藥,內服外敷一下,必定好得快。”有人道。
“中醫是信不過的,全是騙人的,什麼陰陽調和,五行平衡,都是似是而非。治病的理論搞得高深莫測,雲山霧罩,最後病是自己好的,還是吃中藥治好的,都搞不清楚,稀裡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