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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後,什麼聲音也沒有,裡頭又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清,他不禁有些著急。這時卻見鬆弛的藤條突然繃緊了。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一直在出差,今日回京,恢復更新
不過收藏評論都不動這事兒,也是讓在外頭累成狗的我回來一看心都稀碎稀碎噠
我不管,快來人安慰安慰我
☆、下井
沈寂溪眼看著藤條繃緊了,趴在井邊叫了詹荀兩聲,卻沒有得到回應。旁邊原本安靜趴著的大狗,有些焦躁的在井口來回躥,沈寂溪攥著拳頭,手心裡冷汗涔涔。
他為什麼不回答?此時順著藤條爬上來的是他麼?還是別的什麼東西?沈寂溪的想像力在此時充分得到了發揮。
井裡的腥氣不知是什麼東西發出了的,若是個活物……沈寂溪不敢繼續想下去。
先前他自己要下去時並未多想,縱使下頭再未知危險,他也不能有太多顧慮,因為或許井裡的血腥氣與血疫有關,哪怕有一絲的機會,他也要去試一試。
可是現在換了詹荀下去,他便不由生出了恐慌,說到底本該去面對未知的人是他自己,對方是代替了他下井的。不論對方是出於什麼原因,沈寂溪都承了詹荀的這份情。
就在沈寂溪幾乎緊張到快要崩潰的時候,井口冒上來一個人,正是詹荀,不是別的什麼東西。
原本有些焦躁的大狗終於安靜了下來,卻躲得遠遠的,不願靠近井口和剛從井下爬上來的詹荀。
沈寂溪總算鬆了一口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掄起拳頭便欲上前招呼詹荀的下巴。後者剛躍上地面,險些又被他推下井。
他急忙伸手又拉了對方一把,對方上身赤/裸又沾了水,一把抓去滑溜溜的,觸感很特別,他忍不住將手停在上頭摩挲了幾下。
詹荀一把抓住沈寂溪不老實的手,道:「下頭腥氣太重,實在張不開口,我不是故意嚇唬你的。」
沈寂溪訕訕的抽回手,道:「我才沒那麼容易被嚇到呢。」
望著他尚未完全恢復如常的面色,詹荀輕挑嘴角笑了笑,道:「我在下頭並沒有發現什麼活物,應當是沒有危險,只不過腥氣實在太重,我怕你會吐在裡頭。」
「吐就吐,反正這裡的水也沒有人喝了。」沈寂溪利利索索的脫了衣服,扯過藤條纏到腰上。
詹荀撿了自己的中衣塞到藤條與對方的身體相接的部位,以免藤條勒傷對方。
沈寂溪倒是沒有拒絕對方的好意,只是嘴上卻絲毫不懈怠,道:「詹千總對待用來解疫症的工具倒是妥帖的很。」
這人倒真是記仇,得理不饒人。詹荀腹誹不已,面上卻並沒有異樣。
收拾妥當沈寂溪便欲下井,這時躲在遠處的大狗卻突然跑了過來,用腦袋推著沈寂溪的小腿,不時抬爪去扒對方身上的藤條,似是不願意讓對方下井。
大狗的異常,讓沈寂溪原本就有些怯意的心更加沒底了,他又不願露怯,只得沒好氣的將大狗一腳踢開,然後趴著井口便欲往下滑。
詹荀一把拉住他的手,面帶猶豫道:「要不然,你別下去了。」這大狗的舉動實在是太不尋常了。
沈寂溪心中一暖,這人也並不是為瞭解血疫便不顧自己死活。但隨即意識到若是此番退縮了,便很難再鼓起勇氣,遂道:「我若不下去,瘟疫怎麼能解?這不是你最關心的麼?」
詹荀拉著他的手更緊了兩分,道:「你下去了也未必能解,我不想你……」
「好了。」沈寂溪手一翻,即刻離開了對方的手掌迅速向井底滑去,還不忘喊道:「你剛才都下過了,不是說安全麼?」
是啊,自己剛剛下去檢查過,有什麼好擔心的。
饒是心裡如此想著,詹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