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明白。」詹荀道。
「詹叔,我陪著你吧。」沈小河道。
詹荀摸了摸對方的頭,道:「你陪著你爹,我回軍營。」
「在軍營之中無人照拂……」沈長易擔憂道。
「先生放心,軍中自會有人照料,無論成敗,我都會第一時間回來。」詹荀道,隨後他望著毫無生氣的沈寂溪問道:「寂溪……能等多久?」
沈喧道:「有沉水珠在,一時半刻不會有礙。」
想起那日裝在寒玉盒子裡的珠子,詹荀點了點頭。只要有希望,哪怕渺茫也好過絕望。
此番是成是敗,全由天定了。
血蠱發作的時候,詹荀正與章煜在營房裡商討回中都。手掌瞬間猶如被利劍刺穿了一般,詹荀一個不留神險些痛撥出聲。
望著詹荀擰成一團的眉頭,章煜道:「怎麼樣?」
「還不錯……」詹荀咬著牙悶哼道。
「看到你也有今天,本將竟然有些幸災樂禍。」章煜沒臉沒皮的笑道。
詹荀瞪了對方一眼,道:「風水輪流轉,參將儘管樂。」
「喲,這被人下了蠱,突然開竅了,伶牙俐齒的。」章煜逃了挑眉,上前摟住詹荀微微顫抖的身體,道:「你這救命之恩,還的可真值,將來若有機會,我也救你幾回,讓你也找我報報恩。」
詹荀攥緊了拳頭,仍然減輕不了絲毫痛意,額頭已經湧出了細小的汗珠,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向來忘恩負義的很。」
章煜哈哈一笑,心道這人被下了蠱,倒是有趣了不少。
作者有話要說: 沈寂溪:什麼叫兄弟親朋?你給我解釋解釋
詹荀:呃就是……就是兩兄弟在一起親親抱抱做彼此的男朋友。
沈寂溪:……
哎這周也真是慘到家了,連隨便寫的短篇都莫名其妙漲了十幾個收,此文居然
我要去碼字,順便哭一哭。
☆、血蠱·下
那血蠱在詹荀體內自手掌起,慢慢遊走在手臂之上,巨大的疼痛伴隨著血蠱的遊走而不停變換位置。
詹荀抱著胳膊蜷縮在矮榻上,汗如雨下。
七日之久,現在一切才剛剛開始。
章煜也不忍再打趣他,關切的道:「你為何不留在醫館,偏偏要跑回來,說不定沈先生能有什麼止痛的法子呢。」
詹荀咬著牙,一字一句的道:「我不想讓他們看到我這個樣子。」
「喲,你還知道要在他的家人面前維持形象,看來你想的夠長遠的呀。」章煜坐在矮榻上,拍了拍詹荀的肩膀。
「想的夠長遠不對麼?」詹荀強撐著身體,聲音繃緊道:「你想的不長遠麼?我聽聞昨日方大人可是歇在了你的營房中……」
「哈哈……」章煜大笑一聲,道:「大家都是同袍……我如今不是也在你的營房裡麼?今晚我就歇在這裡了。」說罷不客氣的往矮榻上一躺,挨在詹荀的身旁。
那血蠱遊走到了詹荀的肩膀,他捂住肩膀跪在矮榻上,想到血蠱養成之日便是他與對方分別之時,不由心裡有些悲涼,肩上的疼痛彷彿也隨著這點悲涼加重了不少。
章煜實在不忍繼續看下去,抬手在對方頸後用力一捏,對方立刻失去了意識。
這時營房門外有士兵通傳,方敬言來了。章煜看了一眼昏迷不醒但依舊緊鎖著眉頭的詹荀,決定起身出去,沒想到方敬言快了一步,已然進來了。
「你是來尋他的?」章煜從矮榻上起身,向著一臉不善的方敬言問道。
「來他的營房自然是尋他,難道是尋你麼?」方敬言走進看了一眼昏睡的詹荀,又滿臉疑惑的打量章煜,道:「你把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