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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卿卿說完,看了眼寧語兒,見對方臉色陰沉難看,才緩了口惡氣。
“你說何望是你孃舅,既得錢財為何從不探望兩個稚子?”
“既在軍營,有夫人照料定能無虞。我二人朝不保夕,實在負擔不起。”
芳瓊說著又要哭起來。
“無力負擔稚子,擔得起喝酒吃肉?”玉笙急忙回道題
“我原是不信還有此等勾當。直到我翻遍戶籍才有所發現,烏大人不妨問問堂下二人是何關係?”
烏之道驚堂木落下,衙役木杖搗地,嗚嚎之聲乍起,叫堂下之人瑟瑟發抖。
芳瓊還欲分辨,黃婆子梗著脖子道:“大人饒命,夫人饒命,小對的首告有功!”
“快講!”
“此二人雖是主僕,可她是主,她是僕!回夫人,她卻是何望外甥,何望身死後,聽聞兩個子侄隨夫人來了烏雀城,特地來巡。不料路上遇見這個毒婦,三言兩語哄騙了銀錢,又典賣她的兩名婢子,扣著她的身契,原想著到了烏雀城尋個好價錢,可自打夫人約束後,烏雀城內尋常採辦人契和奴僕均有造冊。二人當街拉扯,日前曾叫位梁京來的公子哥出手相救,才發現生計,豈料日前剛好撞上夫人一行,保命之下才互相攀扯。芳瓊騙她說身契在我處,才叫老身遭了難。老身可憐,三百兩,不過十兩苦力。”
黃婆子嗚咽不止。
司卿卿神定氣閒:“所以,當日連我也騙?”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
“大人!裴夫人!這……這……全是她無故攀咬!她沒良心,收了好心人的錢財,卻不放還我們的身契!實在無法,我們才行事強盜。還望大人明察!”
烏之道如今也知翻閱戶籍,命人去詳查,一查便知芳瓊乃土生土長的烏雀城人。
證據確鑿,芳瓊仍不低頭悔過。她支起身子,盯著烏之道和司卿卿道:“憑什麼!你們憑什麼治我的罪!若非你們再次建城,我阿爹阿爺都不會死!我的族人更不會血濺三尺!我更不會糟粕至此!”
芳瓊口噴白沫,捶胸頓足。
圍觀人群中忽然有人喊了聲:“姓芳!她姓房!蒼天白日,官老爺饒命啊!”
司卿卿仍舊氣定神閒,手中的絹扇不緊不慢地搖著,一雙眼睛滴溜溜地從烏之道身上移到芳瓊身上,哪知等了半天,也不見誰開口說話,只等外面的呼聲一陣高過一陣。
“烏大人?”
“下官在。”
“接著審啊。”
“這…這…”
烏之道委實有些犯難。一來房氏曾在建城初期遭受滅頂之災,二來裴將軍曾有言在先,善待房氏後人,任何人不得折辱房氏族親。
“怎麼?有何不可?”
司卿卿挑著眉頭,將絹扇垂下,施施然起身道:“即是房氏,理應知道烏雀城來之不易。即是房氏,理應知道身家性命何等緊要。即是房氏,更不可魚肉良民!如何,因你是房氏一族,便審問你不得?”
芳瓊疾步上前,被兩名府衙攔住,抵在牆根上,她口中罵罵咧咧:“若非我阿爺,你們在座的誰人活命!就是高高在上的裴明紹也不過給我阿爺抬棺送葬!你算個什麼東西,房氏要你嚼舌根子!”
“既然句句不離,送你下去尋他可好?”司卿卿滿眼不屑,看向烏之道問:“且問你,審還是不審?”
好漢不吃眼前虧,審自然是要審的,案情明瞭,當堂宣判,將一干人等收監,芳瓊作惡多端,秋後問斬。
司卿卿也不點破,聽判完便起身離開。
寧語兒緊跟其身後,見四下無人怒喝道:“司卿卿,你到底要躲到什麼時候!”
“再怎麼躲?不也是被你找著了?”
司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