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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卿卿盯著司乾承道。
他愣了一下,沒有吱聲。
司卿卿轉頭問青禾:“朱老爺會引雷嗎?”
青禾點點頭說起當年跟蒼夷大戰,要緊時刻正是朱壽引雷,致使蒼夷戰馬受驚四處逃竄給裴明紹搶佔先機,將蒼夷趕出蒼南山脈。
“元放爻為何要殺我?”
司武陽呆住,正準備反駁,卻見屋內眾人皆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瞧,立時有些急了,連連擺手道:“不是我,不是我,這事我可不知道。阿兄知道,這幾日我捱了打,連府門都沒出。這,這,真不是我!”
“所以你知道,元放爻要殺我?”
司卿卿繼續逼問。
司乾承再坐不住,拉著司武陽的胳膊,將人扭至司卿卿跟前,呵斥道:“你還不快說,否則我告訴父親,定將你剝皮拆骨!”
“是燕側妃!她不知從何處聽說小妹要跟裴將軍和離,加上日前太子頂撞陛下接連受困,她擔心太子為了儲君之位,跟父親合謀許小妹太子妃之位。如此一來,太子的儲君之外,再無人可以撼動!”
司武陽這次倒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只要不關係到楊穆瀟,他從不替任何人隱瞞真相。
“所以這次跟楊穆瀟沒有關係?”
“那是自然。他被陛下禁足,就是側妃也見不到他!而且,太子殿下肯定不會傷害小妹。小妹你想想,咱們從小到大,太子爺哪次不是護著你的。有一回,你磕著膝蓋,他連夜命人將一條街上的碎石剷平換成鵝卵石的,還被陛下叱責他勞民傷財。小妹,太子殿下絕對不會傷害你。”
司卿卿沒有理他,看向司乾承問:“燕氏如今還未有子嗣?”
“你大婚後不久說是有孕,日前太子被禁足後,她為太子求情跪在蒹葭宮中,險些流產,陛下責罵她不賢不孝,如今聽說整日待在關雎宮內。這一胎若是再保不住,只怕太子解禁,燕氏定會有所行動。”
“所以她怕父親在此之前有所察覺,看來,她這一胎是沒有保住了。有沒有法子聯絡朱老爺?”
司卿卿最後一句話是朝青禾說的。
青禾福福身子道:“楚大人已經去了,想必天黑前定能見著。”
司武陽愣住,楚蕭?府中的楚侍衛?父親讓保護小妹的那個武藝高強的侍衛?
他們認識?
“楚蕭來府幾年了,小妹認識不足為怪,青禾姑娘說什麼楚大人的,他不過就是個侍衛!他……”
司武陽話還未說完,便被司乾承拖出房間。
“阿兄,你拉我作甚,我話還未說完!”
“傻蛋!我他媽是在救你!你啊,把腦袋栓在褲腰帶上吧,反正遲早有一天要掉。”
“司乾承,你罵誰傻呢!”
兩人聲音漸漸遠去,青禾放下遮陽的帷幔,將室內的蠟燭悉數吹滅後,點燃安神香。
青禾依偎在床榻邊,聽著司卿卿斷斷續續的呢喃。
謝婆婆當場丟了性命,蘭月雖保住性命,卻失去雙手,十根手指被壓得粉碎,似肉泥般掛在掌下。
府醫竟然不在府中,盧氏又不理不問。
還是宋姨娘讓楚蕭將人帶出府中,又推薦位專治跌打損傷的老大夫,才算留住一條性命。
謝婆子在京都並無親眷,楚蕭聯絡人將其帶回烏雀城安葬。
他說,生是烏雀城的人,死也要做烏雀城的鬼,他們不會放任自己的肉身停留在旁處。
司卿卿忽然想起蒼南神山腳下林立的墳塋,一座接一座無字碑像是直插山體的匕首,緊緊抓牢這片土地。
朱壽是傍晚時分到的翠庭園,司空道與司府兄弟二人皆陪在房中,連鮮少露面的盧氏也面無表情地出現在正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