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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亦隨便應了一聲就沒鳥他了,反倒是看到趙言卿的助理眼睛亮了亮:“孟助,好久不見啊。”
孟助理點了點頭,客氣地跟他聊了幾句。
談話間幾人說到船王連丘,司瀾滄:“聽說還昏迷著,沒醒。”
聞亦:“他要是再不醒,估計金融街又有人要跳樓了。”
司瀾滄笑了笑:“已經有人跳了。”
聞亦驚訝:“真的假的?”
然後話題就朝著這個方向聊了起來。
而趙言卿見聞亦在場,不知道為什麼就坐立不安,甚至準備提前離場,連著給司機打了兩個電話催促。
司瀾滄見狀就說:“我找人定了一批特調的酒,你們走的時候一人帶兩瓶走啊。”
說的是桌上那堆酒,聞亦看了眼,粉紅色的,看顏色就有點不正經,又是司瀾滄手裡出來的東西,想想就知道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了。
他嘴角抽了抽,沒拒絕,反正拿回去怎麼處理是他自己的事,沒必要當面駁人面子。
聞亦又忍不住看向趙言卿的助理,想到自家的劉助理。
都是助理,為什麼差別這麼大
為什麼自己這麼能幹,而劉助理卻那麼愚蠢?而趙言卿這個草包卻能擁有這麼優秀的助理
總裁和助理之間也存在什麼互補定律嗎?
盛星河在一旁,遠遠看到聞亦盯著趙言卿助理的眼神,在裡面看到了明顯的掠奪欲。
他皺了皺眉,眼眸深沉了下去。
這時趙言卿的司機來電話,說已經到門口了。趙言卿掛完電話瞪了聞亦一眼,然後就帶著孟助理準備走,臨走還是被司瀾滄往手裡塞了一瓶酒。
兩人走後,聞亦轉頭看向司瀾滄,吐槽:“老司,你說這趙言卿這傢伙是不是腦子有病”
司瀾滄笑道:“你眼睛都快貼到人家助理身上了。”
聞亦嘖了一聲。
又聊了一會兒,聞亦看時間不早也準備撤了,剛起身,司瀾滄就開口提醒他:“酒。”
“……”聞亦只好拎起一瓶酒拿走。
聞亦拎著酒瓶找到盛星河,說:“可以走了。”
然後就給司機打電話,等他掛完司機的電話,盛星河突然問:“剛才那個戴眼鏡的,也是你的寶貝嗎?”
“嗯?”聞亦愣了下,戴眼鏡的?剛才那波人戴眼鏡的就只有司瀾滄和孟助兩個人。於是問:“你說哪個啊?”
盛星河:“就提前走的那個。”
提前走的,那就只能是孟助了,司瀾滄現在還擱那坐著呢。
聞亦:“不是啊,他是那個趙草包的助理。”
盛星河也沒問趙草包是誰,只是說:“你看他的眼神挺不一樣的。”
強烈的掠奪欲,盛星河見聞亦跟那麼多人調過情,卻從來沒見他對誰露出過那種眼神的,甚至對自己都沒有。
聞亦嘆了口氣:“是啊,我好想把他撬過來給我幹活啊。”
盛星河:“……幹活我還以為,你看上他了。”
聞亦:“什麼啊,我又不是見個人就想睡,孟助,嗯,雖然他是很不錯。但是……”
盛星河:“但是什麼?”
聞亦攤了攤手:“但是找個能睡的很容易,找個能幹活的卻很難。他要是真給我當助理,我根本就不捨得睡他好嘛。”
盛星河聽了這話,閉了閉眼,心裡有種很詭異的感覺,像一根突生出來的刺。
他聽懂了聞亦這話背後的邏輯,同時也清楚了,自己現在的工作能力還沒有強到讓聞亦“不捨得睡”的程度。
說白了,自己目前在聞亦眼裡還是一個“睡價比”高於“工作價比”的人。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