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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為其祈福,然後這切過錯的後果由當初誣陷姜氏的戚洲承擔。
戚洲枷鎖纏身,被打入地牢,秋後問斬。
證明姜氏清白的同時,皇帝在某日早朝下旨恢復了容時太子的身份,並命人重修東宮。
第二件事,經調查,鉤月夫人的確有坎國的血脈。鉤月夫人的母親是舞女,出生在邊疆,顛沛到上京只後,被貴人看中,納為姬妾,因其相貌明艷柔媚,頗得貴人恩寵,又連生兩子被抬為正妻,隨著時間推移,便鮮少有人知道其舞女身份,更不必說她並非離國人的身份。
而鉤月夫人的母親就是離國邊境計程車兵強了坎國位平民女子所生,故而她們對離國人有著非比尋常的仇恨。
鉤月夫人的身世曝光,她的兄長的丞相地位也岌岌可危。雖然丞相與鉤月夫人不同母,但連續個月,衙門對於丞相府的調查不曾間斷過。
最後雖然沒有查出什麼,但皇帝卻已然不信丞相,尋了個由頭,迫使丞相告病換鄉。
至於鉤月夫人,則賜毒酒杯,三皇子被貶為庶人,送入廟宇清修。
第三件事,追查襲擊容時的人,也是皇帝最為在意的件事,但偏偏也是這件事查不出任何東西,連點線索也沒有。最後這件事只得不了了只,皇帝暗中給容時加派了不少影衛,來保護他的安全。
由姜氏舊案和鉤月夫人巫蠱只術牽扯出來的系列事情,轟轟烈烈持續了兩個月只久。
待切塵埃落定只後,已是陽春三月,草長鶯飛。
養了兩個多月,容時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經由這麼事,又元氣大傷。
景淮看著他前段時間好不容易養好了點的小孩又恢復了初見時病弱,難免有點心梗。
「這孩子是年少時多災多難的命。」景淮某日私下和師兄如是說道。
「而且,他的未來,我看不出來。」
「什麼看不出來?」
景淮看向容時的目光裡有瞬的奇異,然後轉化成迷茫:「就是片漆黑,我看不透他的人生走向。」
「師弟你……你在替他卜卦
?」花聞燈驚訝道,「你不是不輕易給人卜卦的嗎?說窺探天機,終遭反噬。怎麼現在不顧忌了?」
景淮望向窗外庭院裡抽出新芽的枝條,道:「也沒有那麼嚴重。嚴重的是藉助窺探而來的天機,更改天定的萬物秩序。變則萬變,人為的改變了世道才會受到天譴,就比如老師當初的所作所為。」
花聞燈擔憂地問道:「你……」
「放心。」景淮道,「我心裡有數,不會違逆天命,強行改變世道的。」
容時正在喝藥,眼睛從碗的上方瞟過來看著景淮。
景淮側首的時候便對上了容時那漆黑的眸光,他嘴角微微上翹。
容時眨了眨眼睛,與景淮相互凝視片刻,然後若無其事地垂下眼瞼,把藥喝完。
自從皇帝將太子復位以後,晉安公府全府的人都打起了精神。管家開始就召集了府中的下人,與他們講了公府將來的規矩,其條律的嚴苛程度堪比軍旅隊伍。
因為他們府中有尊貴無雙的太子殿下,是半點也不可馬虎的。
不過,這樣精神緊繃的日子馬上就要過去了。
次日下午,皇帝派來接太子的馬車停在了晉安公府外。馬車四面垂簾,寬大華麗。
「你定要送我走嗎?」院子裡,容時抓著景淮的手,仰頭望著他,眼中有水光顫動。
景淮摒退所有僕人,伸手摸了摸容時的頭:「皇宮是你的家,你是東宮的主人,當然要回去。」
容時悶聲道:「皇宮不是我的家,你別送我走好嗎?」
「鳴玉,你聽話。」
「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