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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的去公司逛逛,多結交些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
洪姨口中打算要爭取過來的那些“老傢伙”,之所以目前站在梁充那邊,是因為他手上不但有足夠份量的股份,還有名義上公司未來的繼承人陳楚瑾,不管董事長陳彤絮現在如何抬舉謝語澈,在他們眼裡都是陳總對陳楚瑾變相的激勵手法,更何況謝家的股份在謝語澈18歲前都沒有表決權,直接導致這些“老傢伙”越過陳彤絮,站隊“太子爺”。
“陳楚瑾”,顧藍在心中默唸三遍,勾起嘴角嗤地笑出聲。
…………
“高下在心,川澤納汙,山藪藏疾,瑾瑜匿瑕,國君含垢,天之道也。”
——《左傳·宣公十五年》
恆康私立醫院頂層病房的落地窗前,謝語澈捧著一本《左轉》慵懶地仰靠在沙發上,臉色依舊泛著些不健康的蒼白,眉眼半闔,鼻翼的一顆小痣似乎將人點綴出一抹易碎的輕靈之美,身上裹著一襲寬鬆的青灰色病號服,窗外的初升的朝陽恍如穿越塵囂的凜冽劍氣在他頭頂鑲了一層若隱若現的結界。
這情形透過門口暖黃色的廊燈望去,如同一幅渾然天成的水墨畫,叫人不忍走近,生怕攪擾了眼前的一場清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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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垣呼吸一滯曲指在門上輕叩,謝語澈抬眼望著門口,撐著靠枕坐直身體衝沈垣眨了一下眼,嘴角微微上揚,沈垣望著他放下了手中的書,關切道:“今天好點了嗎?”
謝語澈輕聲“嗯”了一聲。
沈垣帶上門走過謝語澈身邊時,幫他倒了一杯熱水,又剝了幾枚藥丸遞到他手上溫聲道:“先把藥吃了。”
謝語澈垂眼瞄了一下手心,沒有動作,沈垣將水杯遞到謝語澈唇邊,勸道:“聽話!”
謝語澈向後仰了一下頭,伸手欲接,沈垣拒絕意味甚濃地直接將杯沿抵到了他唇上,眼神堅定且溫和地盯著他不錯過一瞬。
謝語澈輕咳一聲目光閃躲,皺了眉似忍著極大的痛苦地說道:“舅舅配的這藥簡直越來越差勁了,聞著就像臭了一個月的死螃蟹,每次含到嘴裡都想吐,啊!不行了,我要吐了。”
沈垣看著他的臉頰因為隱忍而悄悄浮上的一抹淡紅,不著痕跡的摸出一顆陳皮抵進對方口中。
謝語澈怔愣了一瞬,遂又眯著彎彎的眉眼對沈垣道:“謝謝垣哥。”
沈垣聞言搖了搖頭,衝他微微一笑,在謝語澈看不見的地方手指輕捻,犯罪似的偷偷留戀著指尖抵上那人薄唇時的觸感,臉上仍是一派雲淡風輕,沉默著開啟從家裡拎過來的小燜缽,盛了一小碗小米粥小口小口地喂謝語澈。
謝語澈放棄抵抗似得任由沈垣伺候著,伺候人的那位愉悅的心情顯而易見,嘴角一直咧到了耳朵根。
洪姨帶著老王進來的時候,見此情形簡直沒眼看,單從謝語澈的反應來看,似乎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可這兩人畢竟是老江湖,眼睛一搭,便已心知肚明,雙方對視一眼繼續裝糊塗。
謝語澈見到老王的時候,愣了一愣,隨即示意沈垣收拾了一下,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是不會直接過來找他的,平時一般都是透過洪桃花聯絡。
謝語澈叫了聲“王叔”,問道:“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老王摸了摸臉上的一道蜈蚣似的長疤,點點頭說道:“小少爺,洪姐叫我們派人盯著大少爺和梁充,這兩天倒有個新發現。”
謝語澈饒有興致地“噢”了一聲。
老王繼續說道:“小徐一直負責盯梢大少爺,發現他這段時間一直沒回過家,每天都住在一個叫李小凡的女人那裡。
而巧的是,這個李小凡的妹妹正是跟蹤過顧藍的李小木。”
沈垣聞言跳腳道:“李小木?!”
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