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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妃?要真是那樣,咱們家今年,可就是雙喜臨門了。”
雲深逗著乳孃手裡的小包子,沒有理會謝婉瑜的話。
陳氏和謝維聽說,眼睛都瞪得溜圓看向謝婉瑜。
“婉瑜,這話···真的是···皇后娘娘說的?”陳氏結結巴巴地道。
她自然不想有個養女去分她親生女兒的恩寵,尤其是雲深這樣的二百五碰到孟小云這樣機靈的,簡直是要完犢子。
“娘,千真萬確,我也是聽齊王殿下說的。”謝婉瑜笑著端起一杯茶,用眼角餘光去看雲深。
花廳中安靜了半晌,就連平時聒噪的謝婉江都不知該如何接話。
忽聽見“哇”得一聲大哭,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循聲望去,乳孃抱在手裡的小包子怎麼忽然就哭得稀里嘩啦的。
“婉瑜,海兒這是怎麼了?”陳氏連忙走到乳孃身邊,擔心地看了一眼“小包子”。
“無事,母親,”謝婉瑜若無其事地喝了口茶,“海兒每日到了正午總要哭一場,一哭起來還全身起紅疹子,只待正午的暑氣過去,就好了。”
“暑氣?這大冬天的哪來的暑氣?”謝維問道,“可有請郎中來看過?”
“宮裡的御醫都不知道請了幾回了,換了幾幅方子,也不見好轉,反而是越哭越厲害。”謝婉瑜皺著眉頭回憶了一下。
“大姐,上回我送給海兒的桃木手鐲呢?可有帶來?”雲深看了一眼哭鬧的“小包子”。
之前她與謝婉瑜雖然不算親近,可也是親姐妹,直到她與睿王的婚事定下之後,謝婉瑜忽然就變得拒人千里之外。
雲深嘆了口氣,看來就算她不想捲入皇權爭鬥的漩渦,如今都不能置身事外了。
“雲深···那個手鐲···我送人了。”謝婉瑜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送給誰了?”雲深的目光變得冷厲起來。
“這···我記不清了。”謝婉瑜垂下頭,又飲了一口茶。
雲深冷哼一聲,“大姐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送那手鐲給海兒?我再不會理財,也不至於拿不出一隻金手鐲來!”
“那···你為什麼?”謝婉瑜敷衍地問了一聲。
“海兒命中屬陰,尤其是一歲之前,易招惹不潔之物,那隻桃木手鐲可保他一歲以前平安。”雲深肅然望著謝婉瑜。
韓海出生之時,她曾經卜過一卦,算出他一歲前有一劫難。
“雲深,你這···也太危言聳聽了吧?”謝婉瑜不悅地看了她一眼,“我不過是轉述了幾句皇后娘娘之言,你就詛咒我的海兒,說什麼易招惹不潔之物!”
這時“小包子”忽然停下不哭了,謝婉瑜得意地笑道,“瞧見了吧,我都說了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