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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王妃又不是外人!咳···咳!”林徵笑得差點被餛飩嗆死。
雲深吃完了餛飩,搓搓小手,瞥了林徵一眼,“他在青州的時候,一直都是和你睡的嗎?還有和別人睡過嗎?”
“小心說話!”睿王嚴厲瞥了林徵一眼。
林徵連忙擺擺手道,“哪兒能啊!一直都是和我睡的!”
“嗯?”雲深又仔細看了他一眼。
被她一看,林徵又緊張起來,“王妃,我···我可是有妻室的人!那次是殿下受了傷,我才勉為其難照顧他的。”
“你受了傷?”雲深圓睜著美眸,轉頭看向睿王。
剛才抱著她的時候,他的臂彎是那麼有力,一點也感覺不出受過傷的樣子。
“小傷而已,你別擔心。”韓望真輕輕一笑。
“這三個月,我一直在給你卜卦。都怪我學藝不精,居然連你受了傷也算不出來。”雲深兀自低頭,埋怨起自己來。
韓望真在她心裡一直是最堅強可靠的支援,想不到這樣強壯的人,有一天也會受傷。
肉、體凡胎的確是最軟弱而經不起一點考驗的東西。
“都說了是一點小傷,你以後少惹本王生氣,就沒事了。”韓望真見她難過,忙笑著伸出大手,揉了揉她柔軟的頭髮。
林徵看著兩人卿卿我我的樣子,搖了搖頭,兀自低頭吃起了餛飩。
當夜,睿王就親自到謝家宣讀了賜婚的聖旨,二人成親之日就定在了年底。
安平王很快得知了這一訊息,老頭氣得幾日下不來床。可現在睿王手裡的兵權,比起青州守軍來說也不少了,萬一將他逼急了,鼓動聖上削藩,可就麻煩大了。
安平王權衡了一番利弊,決定不給自己招惹麻煩。
謝家這下出了兩位王妃,可謂是滿門的殊榮,可謝楓卻有些煩惱起來。
太子的位子一直懸而未決,按理說睿王的軍功無人能及,但皇后劉氏和周貴妃都偏向於齊王,大約還是因為齊王性子溫馴好拿捏。
不久又聽聞聖上納了一位新妃,正是那西涼國的公主西雅。
聖上對這位來自北境的西妃寵愛非常,也招致了皇后劉氏更加不滿。
朝中大臣對立儲的態度更是諱莫如深。謝楓雖然暗中支援睿王,面上卻是齊王、睿王兩頭討好,畢竟這兩位孫女婿都不好得罪。
對雲深來說,等待出閣的日子,就像雁京的冬季一樣寒冷而漫長。
初冬時節並未落雪,這幾日卻是冷得牙齒打顫。
人這一輩子,擁有也是失去,向什麼靠近的同時,也意味著疏遠另一些東西。
齊王妃謝婉瑜這天抱著兒子韓海回謝府省親。
雲深和謝婉江走到花廳門口,就見花廳裡面人頭攢動,其樂融融。
陳氏和謝維、謝林都坐在堂上,謝婉瑜則抱著穿成包子的韓海坐在正中。
孟小云一身粉紅的冬衣,顯得玲瓏可愛,正坐在謝婉瑜旁邊嘰嘰喳喳地低頭竊笑。
因齊王與睿王的儲君之爭,謝婉瑜如今與雲深走得也不那麼近了,反倒是與孟小云親近起來。
“見過齊王妃。”雲深和謝婉江上前施禮。
“自家姐妹,快免禮。”謝婉瑜嘴上雖這麼說著,笑得卻有些不同往日。
雲深和謝婉江行完禮就坐到了孟小云旁邊。
“小云,聽聞前幾日皇后娘娘宣召你進宮,所為何事啊?”謝婉瑜瞥了一眼坐在下面的雲深,慢條斯理地道。
“大姐,皇后娘娘不過找我閒話些家常,哪裡有什麼事呢?”孟小云羞澀地笑了笑。
謝婉瑜命乳孃抱走韓海,又清了一下嗓子,“聽說···皇后娘娘有意,讓你做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