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半夜上門的馬車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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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說誰推的?”
“……陳樺。阿七已經命人把他綁起來了。”
“什麼?!”陳員外驚得差點跳起來。
陳員外被劉嬸子推到前院的時候,阿七正鐵青著臉,聽陳麥和陳樺對質。
陳麥義憤填膺道:“我看得清清楚楚,是你把它推下去的,那牛是老了,可還沒到老瞎的程度,前面那麼高的埂子它會自己往下跳?你怎麼就那麼狠心?摔死了它,你還有牛耕地,咋不想想別人,該用手刨了!”
陳樺雖被綁了雙臂,嘴上也是毫不示弱:“放你孃的狗屁!你就是個馬屁精!”
因著陳麥是晚輩,說話還客氣一點,陳樺就毫無顧慮,張嘴即罵:“你親眼看到了?你在哪兒呢親眼看到了?隔了十萬八千里你能看見個屁!那牛是沒瞎,可它老了!你們都知道它老了,腿腳不便了,一腳踏空摔下去能怪得了我?”
陳樺的叫囂並不能使人信服,現場還是有一大批人對他怒目而視,顯然,他們都是站在陳麥一邊的。
這裡也包括陳杏夫妻倆,柴窯被燒,陳杏也一直懷疑陳樺,自從阿七提攜他當副手,陳樺夫妻就動不動找茬鬧事,不是誣陷孩子偷了他家的雞蛋,就是指責陳杏夫妻倆管不好雞犬,啄了他家的菜,走了他家的路。隔三差五指桑罵槐,就沒個清靜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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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他已經忍了很久了。恨只恨,他當時不在現場,不能理直氣壯地給陳麥幫腔。
陳麥剛要反駁,瞧見陳員外過來,又閉上了嘴巴,只那憤憤的神色和劇烈起伏的胸膛,在證明他並未真的妥協。
陳樺卻如同見了救星般,立時嚎啕起來:“叔啊,你可來了!你再不來侄兒就被她們冤殺了,救命啊叔,救命!”
“行了,你也別惺惺作態了。”阿七話是對陳樺說,眼睛卻看著陳員外:“阿麥雖然不在近前,可他瞧得清楚,做了就是做了,頂頭三尺有神明,這你賴不掉。何況——”
她的眼神終於移到陳樺身上,“還有人親耳聽到你們商議的聲音,你那些話哪句不逐心!需要我重複一遍嗎!”
“誰?誰聽到了?”陳樺本能地反駁,突然瞧見了阿七身邊的落流風,直著脖子叫道:“原來是你!那小雜種的話也能信?……”汙言穢語不要錢似的從他嘴裡噴洩出來。
阿七忍無可忍,見陳員外默不作聲,呵斥道:“住嘴吧!”落流風也嘻嘻一笑,大著嘴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道我會怕你嗎!我爹爹人雖不在,心啊眼啊可都時時刻刻盯著這裡呢,有本事你擦乾淨嘴巴,儘管放馬過來,看小爺皺一下眉頭不!”
話音一落,眾人心頭一凜,陳樺也是楞了一下,心知落流風此言不假,倒也真閉上了嘴巴。
雖然陳家莊的人沒有正兒八經的見過落蘭的男人,但每隔半個月二十天,深更半夜之時停在落宅門外的那一溜兒高頭大馬車,是人盡皆知的,落蘭母子一應飲食嚼用不靠陳家莊,可不就是那一溜兒馬車的功勞,陳家莊可沒人有那個勇氣,敢去挑釁那些神秘的馬車,就連陳家莊的土皇帝陳員外,也只有一輛馬車,一年無事也用不上一回呢。
阿七道:“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陳樺頭一擰,嘴硬道:“不是我乾的,讓我怎麼承認!難道你要屈打成招嗎?”結尾一句已經帶了破音,阿七幾年前那一斧頭,令多少人心有餘悸,陳樺說不怕那是假的。
陳樺再嘴硬,阿七也有法子讓他認罪。翻耕土地不像下種,只需耕一遍保墒,不需要那麼多的人,陳家莊的慣例,只派兩個人耕,也是個互相照應的意思,跟陳樺一起的,是個普通佃戶牛大,鑑於陳樺的身份他對陳樺言聽計從,可一旦遇上陳家的核心人物,態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