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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
阿七將殷承明按排到主院,這裡曾經是陳員外的臥室,後來陳員外進出需要依靠輪椅,才搬到了曾經的書房,這裡就空下來。阿七將殷承明安排到這裡,也是避免陳員外疑心的意思。果然,安置好了客人,她才出來,就見陳員外屋裡的燈亮著,劉嬸子撩起門簾朝她招了招手。
阿七進去時,陳員外穿戴整齊地倚坐在炕頭,端著一鍋不見火星兒的煙吧嗒吧嗒地吸著,見阿七進來,也沒吭聲兒。
阿七心裡有些微的不適,卻還是關懷道:“都後半夜了,阿爹怎麼還不休息,這麼晚了再抽菸還怎麼睡得著呢,對身體也不好的。”
陳員外又吧嗒吧嗒幾聲,才道:“如今路上也不安生吧,你沒回來,阿根又不在,我咋能睡得著呢。有客人來?”
“嗯,是太和堂的大少爺,路上遇見的,天黑不好趕路,我請他來住一晚。阿爹,大少爺來一趟也不容易,明天請他給你號號脈,檢查一下吧?”
對阿七的提議,陳員外默默地首肯了。
在得知她深夜領回來一個男人後,陳員外既痛苦又憤怒,阿七已經是陳家的宗婦,她怎可如此放肆,一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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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子時他穿戴整齊擺出了家長的款等著阿七,雖說有劉氏在一旁,還是很尷尬,可他必須得見她,把話說清楚,對她這種將婦德和家庭責任棄置不顧的行為發表自己的不滿。
準備了滿滿一肚子話,在聽見阿七將那人安排到他的舊臥後,突然就如洩了氣的皮球,說什麼怎麼說,完全沒有必要了。
看來她還沒糊塗到家。
陳員外明白阿七將人安排到他的舊臥,是在向他表態,無論她過去做了什麼,她的心乃至她的人生,還是在陳家。況且,陳家已經有了她的骨肉,她是不會對她親生的孩兒棄之不顧的。
這一點陳員外倒不擔心,阿七的責任心很強,陳員外當年替陳根求娶她,最看重的還是這一點。能拴住阿七的,只有她的孩子,陳安不行,還得有陳祥。
自從陳樂出生,陳員外以陳安的身世威脅阿七讓他進門後,翁媳之間便不如過去那麼融洽,偏還得你來我往請示彙報,裝得像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那種做戲的感覺可真累人。
明明那層窗戶紙已經捅破了,彼此間卻還得豎起一塊玻璃,再掛上一層隔布。他已經知道了她的背叛,完全可以替兒子做主休了她,但論公論私他都不能那麼做。
不要說他原本就不在意那些,就算在意,阿七已經為陳家生下了陳祥,陳祥這個陳家的未來還有好長一段路需要阿七保駕護航,他是頭腦不清楚了才會想對付阿七。
陳安的身世在陳員外眼裡也不算個事,但他還是留了心,即使不做什麼,他也不放任事情的發展脫離自己的視線,陳家莊乃至雷家堡裡與阿七相熟的男子他不是沒有懷疑過,但似是而非,並沒有找到那個十分符合的人,何況這些年阿七要撐起門戶,難免不時地要與男子打交道,卻真的安分守己,全心全意地撲在陳家,那些懷疑慢慢地也就被他放下了。
躺在床上,漆黑的夜將整個陳家包裹得嚴嚴實實,即使望著窗外,也看不見十步之外的建築,更看不見那個屋子裡的人,原來他,就是阿七心裡的人,陳安的生父。
對於殷承明,陳員外不是沒有疑心過,可那疑心因著彼此的身份,如一絲清風倏忽而過,並未留下一丁點兒痕跡。若不是阿七欲蓋彌彰將他安排在那間屋子裡,陳員外也不敢確定就是他,那麼高高在上的人,阿七竟也敢!
真不愧是陳世祿的兒媳婦。
漆黑中,陳員外的臉上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想當年他被胡三診斷出不孕症的時候,也曾痛不欲生,還是胡三開導了他,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