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憊,懶懶道:“誰?”
“王梓,桑梓的梓。”
“什麼?”他像個被踩了尾巴的貓。
若若以為他沒聽清,重複了一遍問:“木辛梓,王梓。你認識他嗎?”
他有點反應不過來的樣子,好半天才微微點頭;“認識。打聽他幹什麼?”
“聽說他是我男朋友?”
他的臉僵僵的,機械地搖了搖頭:“不是。”
若若鬆了口氣,卻又嘆了口氣。可憐的霍言蹊。
“你還記得他?”
“其實不記得,但我聽說過他,就問一問。不是就好了。”
“你不希望他是?”
“他是個怎麼樣的人?你知不知道我跟他什麼關係?”若若當然不希望他是。
“我也不大清楚,好像是你一直在追他。”
若若搖搖頭冒出一句:“怎麼那麼沒眼光啊……”若若真為霍言蹊感到不值,居然看上一個毫無人情味的傢伙,眼光確實好不到哪裡去。
“說誰呢?”他的聲音有些異樣,沒想到她自言自語也被聽見了。
“我啊,又沒說你你緊張什麼?”若若看了他一眼,這人明顯的神遊天外,居然還留了個耳朵在這裡。
“你沒眼光?你後悔喜歡他了?”他語氣稍重,有些質問的意味,似乎在替那個王梓不甘。
若若點點頭:“我追他多長時間?”
“額……差不多有三年吧。”
“那麼久?他對我怎麼樣?”
“不怎麼樣,他不喜歡你那樣的。”
“呃,難道連一點敷衍都沒有嗎?”
“偶爾吧,我不清楚。他有女朋友,你那時候像個花孔雀,根本不是他喜歡的款。”
他的聲音裡有著莫名的落寞,她喜歡他的時候他棄她如履,可現在面對著笑顏如花的她,用慶幸的語氣說不喜歡他了,又頗覺失落。
得到證實,若若又嘆了口氣。不知不覺她已經嘆了好幾次了,小孩子心性的霍言蹊,在愛情面前是那麼勇敢,那麼無畏,若若想象不來她是怎麼辛苦地追著一個並不把她放在眼裡的男孩子,為了他堅持了那麼久,為他與兄長們對抗,也許還為他放棄生命。
他斜靠在那裡,似乎越來越陰鬱,若若跟他已經無話可說,而他似乎也沒打算跟她說什麼,只是一個疲憊的人碰見了一張椅子,趁機補充體能而已。
若若起身道別:“我先走了,你隨意。”
他遲疑了一下,“我送送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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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擺擺手,“不用了,再見。”
她徑直來到吧檯,收銀員問了她的小包號,告訴她已經結賬了。若若有些奇怪,是誰替她結的賬呢?這裡的服務員全都是生面孔,老闆娘也未見現身,可就算她在這裡,也不可能認出她為她免單啊,能有誰替她結賬?就十幾塊錢的賬!
出了門,時間還早,若若信步來到公交站牌前,火車站三個字格外醒目。若若想了想,週末霍以東他們都休息,想要出門是不容易的,就算磨一磨出來了,也肯定有人陪著,說不定那個霍瘋子會親自跟著。週一一般都比較忙,車票定在週一的話,還有一個禮拜的時間,準備起來也比較寬裕。若若想好了時間,車次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算了,過去了直接看吧。
她捏了捏錢包,再確認一次手機,這兩樣是出門之必備。還好她沒忘記,公交扒手在錦城那可是形成氣候了的,誰忽視誰吃虧。
火車站還是那個火車站,乘車的人卻再不是原來那個了。若若先去檢視車次,這個容易,她發現經過錦城路過z市的車有好幾趟。轉身來到售票視窗,隊排的不長,沒有學生,也沒有民工,是啊還早呢,聖誕節都沒到,大多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