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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他:“你是誰啊?”
他的表情一下子好看極了,驚訝中帶著不可思議,一副“你耍我”的樣子,似乎若若問出的是“月亮是不是晚上出現,太陽是不是在天上”這種人盡皆知的問題,冷眼瞅了她好半天,見她並無戲耍之意,他才疑疑惑惑地開口:“你不認識我?”
若若認真地點頭:“嗯。看來你認識我,我前段時間生病,失憶了,誰都不認識了。”若若說得瀟灑,他卻重重地皺起了眉頭,對她的話明顯表現出懷疑。若若笑笑:“你不是住在我家那一帶嗎?隨便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他神情有一絲的凝滯,既然她敢這樣直白,自然不會是謊言,他只是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結果。若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出現了錯覺,居然看到一絲輕鬆從他臉上滑過,而他也似乎舒了口氣的樣子,剛才緊繃的似乎如臨大敵的身體也放鬆下來,渾身散發出一種慵懶的氣質來。
若若心裡嘆息,上帝真是不公平啊,像他這樣俊美的男人,還擁有了如此迷人的氣質,目前活躍在影壇的明星能比得上他的夜沒有幾個——那還是濃妝後的效果,他若出道,定能出盡風頭,成為娛樂圈的頂流。真是個禍害啊,不知道有多少少女會被他迷得昏頭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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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下來的他臉上恢復了最初的冷漠,那眼神裡似乎也有一絲的不屑,使得若若懷疑霍言蹊也被他迷惑了。
他的臉色一冷,聲音也冷了下來:“那你跑來這裡做什麼?”居然帶了質問的語氣,若若盯著他看,她相信自己的眼神還是犀利的,因為他居然頂不住她的目光,帶著一絲的不自然轉開了視線。
若若呼口氣,還是忍了下來。她不是個會來事的人,但也不是個任人欺凌的人,以前有個她比較沒好感的同學曾在畢業前評價過她,說她是那種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的人,看上去一臉無害,惹著了就變成老虎。這評價也讓她對他刮目相看,好感頓生。
她自認自己並沒有他說的那麼凌厲,卻也知道自己的性子,並不會坐以待斃。
他今天是冒犯了她,但她並不準備計較,他這樣強的氣場,她若計較是必定佔不了便宜的。
見他的眼神轉回來,她擺擺頭,下巴朝著窗外示意了一下,斜對面是師大的側門。他“哼”了一聲,看了看,沒理解。若若直言相告:“我來看看師大。”
他又皺眉:“師大有什麼好看的?”
“你不是我,怎麼知道師大沒什麼好看的?”
傻愣愣的表情又出現在他的臉上,這樣的霍言蹊讓他迷惘,臉還是那張臉,可人似乎已經不是那個人了,乾淨,優雅,淡然,像一株玻璃翠,通透中似乎還有隱隱的鋒芒。最主要的是,她已經遊離在自己的掌控之外,讓他很是不安。
他捏著兜裡那張卡,想起剛趕過來時師兄說的話。“怎麼回事,開學初那個女孩居然追到師院門口堵車?你沒有安撫她嗎?老闆的意思,如果她還願意,就把這個給她,密碼照舊。”臨走他還朝自己擠眉弄眼,“兄弟,老闆對你寄予厚望哦,苟富貴,莫相忘。”
他本來就難以啟齒,一路上設計了多個版本,卻沒想到她已經脫胎換骨,根本就不在他的預計範圍,現在面對這樣的她,他本能地不願再提那個話題,潛意識告訴他,若是他提,受辱的必定是自己。
以前是他看走了眼,沒想到她居然是個烈性女子,聽到她自殺時心裡還真狠狠地顫了一下,可並沒有太多的憐惜,只通知了他的家人了事,後來聽說搶救過來了,便徹底放下了。對以前的她,他是有把握的,她對他的迷戀就是他最雄厚的資本,可現在的她,他看不透了。
若若看他老僧入定,似乎陷入了沉思,便敲了敲碗沿,拉回他的注意力:“對了,跟你打聽個人。”
他似乎有些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