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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貴妃娘娘頓時“餓得肚子疼”起來,顧左右而言他。
演得真粗糙!
孟姑姑嫌棄地翻了個白眼,轉頭真心誠意地喊人去催:“我也餓了。”
早膳上桌,豐豐富富十二個碟子六個碗,主僕兩個吃得心滿意足。
飯畢,就該去給莫皇后問安了。
轎輦搖搖,到了蓬萊宮門口,王熙鳳玩玩袖子清清嗓子,下車時便成了一臉慌張。
她自去莫皇后跟前“一無所知”地唱唸做打,不提。
另一邊,崇昭帝下朝時,直接將北靜王、逍遙王和王子服叫進了御書房。
門一關,一掌拍在御案上,手邊的筆墨紙硯如意印章輪番扔出去,疾風暴雨將三個人一頓痛罵!
顛來倒去,主要意思就兩個:一,你們仨幹什麼吃的,二,丟不丟人!?
三個人跪在地上,雙手伏地,時不時哭喊一句“陛下息怒”“臣無能”,磕個頭。
這頓罵持續了整整半個時辰。
待御書房門再開時,北靜王額角一塊紅,王子服身上半幅墨,逍遙王沒了帽子、披頭散髮。
長贏悄沒聲兒地拉了三個人去了偏殿,給洗了臉、擦了藥、換了衣裳,再嘆著氣讓三個人出宮。
到了宮外,三個人不約而同鬆了口氣,彼此看看,面無表情地作鳥獸散。
北靜王回到家中,額角的傷先被管家發現,一聲驚叫還沒完全放出來,便被主子一眼瞪了回去。
“不得告訴太妃和王妃!”北王厲聲告誡,然後回書房換了便服,側門出去,直接出了京城,躲去了別莊。
逍遙王回了王府,自己坐在窗下書桌前低頭不語。
乳母進來,慈愛地端了茶點:“哥兒這兩天又瘦了,吃點東西解解乏吧?”
逍遙王順從地拿了點心吃。
“今兒不是說去看太嬪?怎麼,沒見著?”乳母放下托盤,順勢便坐在了桌邊,和藹地笑著看他。
逍遙王認真地吃完了一塊點心,又端起茶來喝了一口。嘴裡清爽了,才溫順地看著乳母道:
“昨晚甄氏與賈敬私會,被拿了個正著。我和北王、王子服卻酒後誤事,一個都沒察覺。
“陛下大怒,斥責我們失職。
“硯臺砸破了北王的額角,墨斗汙黑了王子服半身朝服,私章打掉了我的帽子。
“我們三個都被罰了一年的俸祿,禁足七日反省,自己寫摺子認罪。
“這種情形之下,我若提起母親,說不定皇上一怒之下,回宮就讓人去尋母親的不是。
“畢竟,昨晚是我和北王拉著王子服吃酒,才讓他不僅無功、且無辜擔過;那王貴妃雖然不親近叔嬸,卻是她父母的掌上明珠,她必要給她父親出氣的。”
乳母陷入沉思。
逍遙王也不催她,只是雙手扶膝,安靜地坐著,表情溫和,耐心等待。
“如此,委屈哥兒了。
“哥兒才多大,哪裡懂得這些?還有北王,怎可拉著哥兒這麼點兒年紀的孩子吃酒?!
“這都是北王做事荒唐的緣故!
“老奴必要跟北靜太妃告北王一狀!”
乳母說著,心疼地伸手去替逍遙王整理頭髮。
逍遙王神色一緊,下意識便是一偏頭。
乳母順手便抓住了逍遙王的髮髻,慢慢地拽著他正過臉來、挺直了脖子,溫柔地嗔道:
“哥兒日後是要坐大位的,日常儀態極為要緊。日後這等不端正的姿勢,萬不可有。”
逍遙王的後背慢慢便汗溼了一片,肩膀卻穩穩當當地一動不動,含笑溫順道:“嬤嬤教訓的是。我記得了。”
乳母喜笑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