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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為她和那個年輕人留出一個小圈子……
守著幾具屍體,我大口地喘氣,眼皮也漸漸發沉……迷迷糊糊中,南宮燕將我搖醒,手裡拿的又是那個易容用的盒子。
我問:“那老傢伙不是不讓我易容了嗎?”
她說:“這也是七爺爺的叮囑,一路之上,不能易容。但到了錦陽,易容則是必須的,而且,還要和上次的裝扮一模一樣。”
我累得緊,便做推卻。
南宮燕說,既然一路之上都依照七卦先生的叮囑行事,就沒有理由不執行到底。接著,她撕下衣衫一角並沾了水,盤腿坐在對面,為我擦去臉上的汙跡。這一過程中,她說道:“咱倆一路走來,你的落花拳不斷精進。現在的你,怕是兩個我也應付不來,我要當心了。”
南宮燕總愛在這種沒影兒的事上糾纏,彷彿她已經預見到我倆有一天會成為敵人。粘上假鬍子,描好白頭髮,將我安排妥當,南宮燕又戴上了斗笠,一層黑紗擋住她的臉。我昏昏沉沉地隨她走向錦陽城。
又一個陰謀 第三節
青石板鋪就的大街上,我細數著石板表面因無人修繕而產生的裂紋,讓自己不致因疲倦而精神恍惚。
來到一座大宅前,南宮燕停下腳步,我數裂紋正數得興起,結果一頭撞到她身上,很是狼狽。路旁有人對我指指點點,大意是一把年紀了,還佔一個小姑娘的便宜。最讓人不能容忍的是,那姑娘怎麼一點兒反抗的意思都沒有。我想他們中大部分人的潛臺詞是:姑娘,你也不會反抗我吧,嘿嘿嘿嘿……
宅子的大門上,紅漆剝落,牌匾上的“南宮”兩個本該是耀眼的金字,卻布了一層灰塵。連門口的石獅都顯得頹廢不堪,根本無力鎮宅。這一切都在昭示南宮家的輝煌已然不在。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府邸的佔地面積還是極廣。灰色的圍牆向左右伸展,似乎一眼望不到頭。牆沿長著許多雜草,放養一群羊不是問題。
“我們就這麼進去?”我問。
“現在不行,明天才是正日子,先找家客棧休息。”
“這不是你家嗎?”
“曾經是。”南宮燕說道。
江湖的天性是爭鬥。江湖中人的日常行為便以爭鬥為主。大到武林盟主,小到一個房間,都能讓他們打得不可開交。
這日子裡,錦陽城的大小客棧已經被江湖人士佔滿,除了帶動餐飲業的發展,棺材鋪的生意也好了起來。
顯然,是沒爭到房間的某些人直接睡到了棺材裡。好在死人不會打架,否則,為爭口棺材大打出手也是未可知的事兒。聰明的商人已經拉著棺材,直接等在客棧門口收屍。宣傳語是這樣的:“此處有單間出售!”
溜了一圈,別說找間有空房的客棧了,就是找間有空位的茅廁都是不可能的事。我們最終還是回到了南宮府。南宮燕帶著我翻牆而入,躲在一間柴房裡。我帶著“她為何做賊似的回自己家”的疑問沉沉睡去。
中途醒來,已是深夜。胡亂吃了一些南宮燕找來的食物,我再次倒在柴垛上。
不知又過了多久,我被一陣響動鬧醒。南宮燕換衣服的過程已經進行大半。我窮盡最惡毒的語言,咒罵那些在城外與我打架的人。若不是他們,我絕不會如此疲憊,若不是我如此疲憊,說什麼也不會錯過她換衣服的前半段。
我屏住呼吸,微睜眼睛。這是我生平第一次見到異性的後背,南宮燕即使半裸,也比洗澡時全裸的幾位哥哥更能引起我的興趣。同性間有比較那玩意兒大小的樂趣,異性間卻有種探尋的刺激。顯然,刺激這事兒更重要。
那一刻,我甚至分不清楚,是透過窗戶打進來的月光讓南宮燕的身體嫵媚,還是南宮燕的身體讓月光倍加皎潔。
“如果想避開你,我不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