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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澤摸了摸鼻子,乾咳了一聲,朝我看來,“二妹,那日,那熱情送我們餅吃的大娘,其中有一句提到,他嫂子可討厭他了,你可還記得?”
“自然記得。”我頷首,不解地問,“可這又跟大哥你要講之事又有何關係?”
呂叔平和蕭玉荷也是一臉困惑,盯緊著呂澤,等待他往下說。
呂澤嚥了咽喉嚨,一本正經地說道,“且聽我細細說來,關於劉亭長嫂子討厭他這事,有兩個截然不同的說法,那大娘已經說了其中之一,而要說另一個,那便得先從劉亭長家庭來說。”
我微微蹙眉,卻也不由得來了興致。
“瞭解他的家庭也至關重要,澤兒,快快說來。”蕭玉荷連忙催促。
“好嘞,我這就說來。”呂澤清了清嗓子,緩緩道,“劉家是地主之家,良田百來餘畝,劉亭長排行老三,大哥劉伯,二哥劉仲,四弟劉交,其中劉仲和劉交娶妻生子後,皆已自立門戶。”
“劉家雖比不上呂府氣派,但也不賴,竹籬圍成一個有些大的院子,錯落有致,前後都種著果樹和花草,也養著雞鴨豬狗牛馬等物,院子內住著劉亭長父母,及劉伯和劉伯之妻陳氏、劉伯之子劉信。”
眾人皆聚精會神地聆聽,生怕漏掉什麼關鍵細節。
呂釋之接過話茬,繼續往下說,“因是地主之家,有一小半良田租給佃戶,另一多半良田勞作之事皆請短工,極少親自下地,只做監工,而家中一應之事,比如做飯、掃地、洗衣,也便落在了陳氏身上,陳氏日久生怨,埋怨劉伯沒用沒本事,埋怨公婆皆做甩手掌櫃。”
“這陳氏也經常和外人抱怨,一日三餐,天天是她,別的就罷了,劉伯是男人,公婆是長輩,那劉邦是她什麼人?憑什麼還得日日伺候他?便將劉亭長形容成好吃懶惰之人,再經擴散開來,便成如今這般模樣。”
我暗暗咋舌,且不說這陳氏如何,這其中一定還有些不為人知之事。
這劉伯既已娶妻,為何沒能像他兩個弟弟一般,自立門戶,當真無用至此?
而且既然請得起短工,為何請不起僕人?是不願,還是拿兒媳不當作人?
這劉亭長父母如何,不太好說,但一般來講,為難兒媳之人大多是婆母,只是這劉亭長父親就幹看著?莫非是懼內之人?
還有農忙之時,短工也要吃飯,單憑陳氏一人,如何能忙得過來,劉家人是搭手,還是請幫廚?
我心念轉動間,疑竇叢生。
呂叔平沉思良久,狐疑地說,“這麼說來是這陳氏在生是非?只是澤兒和釋之,這些你們又是如何得知?”
呂澤和呂釋之對視一眼,皆笑了笑。
呂澤面帶微笑地回,“說起這事就覺得有趣,我們詢問一位婦人,她數落劉亭長的萬般不是,路過來一位婦人,聽聞,便打斷她,拉著我們講許多陳氏的壞話,或許是和陳氏有矛盾,原先那位不樂意了,兩人就罵起架來,還差點打起來,我和二弟勸架,一人拉一個,才避免事態惡化。”
呂釋之接過話述說,“待原先那位走後,路過那位便又和我們講起陳氏的事蹟,我和大哥對視一眼,心照不宣,便繼續聽,那婦人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將陳氏形容成一個潑婦,蠻橫之人,且拿男人的錢貼補孃家嗜賭的弟弟,因這事婆媳二人經常吵嘴。”
呂澤補充一句,“那婦人說得十分激動,連喘氣都忘了,直到後來我和二弟實在忍受不住,便打斷她。”
話落,屋裡鴉雀無聲,唯剩空氣流動時發出輕微響聲。
我低垂著眸子,靜默片刻,方抬頭不動聲色地觀察眾人表情,見他們均皺起眉頭。
半晌,蕭玉荷方嘆息道,“這劉家還真是個諸多是非之地,就怕雉兒嫁過去,婆母和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