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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咬下唇,隨後神情自若,“確實是有那麼一回事,只是真實情況,卻不是諸位所想那般。”
呂素黛眉微微挑挑,“這位姐姐,那你倒說說看,那是哪般?”
我目光淡淡地望著她,想聽聽她到底能怎麼解釋,到底能說出個啥子醜寅卯來。
只見曹怡面色平靜地掃視我們一圈,聲音無波瀾,“我對劉亭長一直只懷有感激之心,從未生出什麼不該之想。”
“那日,我抬手撩碎髮時,誤蹭上漿洗衣物所用的灰水,前些日,我拜託劉亭長替我尋一些縫縫補補的活計,他來找我只為此,我餘光瞄見他衣衫縫口已開裂,我想替他補補,被他拒絕。”
這一番話還真是說得滴水不漏,讓人挑不出半點錯處。
不過,我心裡仍存疑惑,從她話語來看,她既對劉亭長無意,可今日又為何要來此一探?
我對她的話始終半信半疑。
“劉亭長做事坦蕩,有理想有抱負,他是一個優秀之人,我自認配不上,因而不敢妄想,為了避免再生出誤會,我打算從今以後,再不與他見一面。”
曹怡說得認真,彷彿經歷一場深思熟慮的抉擇。
而我也不得不佩服她,她這番話不僅抬高劉亭長,同時撇清和劉亭長的關係,讓人相信她的話,覺得她是純良之人。
至於幾分真幾分假,恐怕只有她自己心裡最清楚。
不論我信與否,但我瞧看呂叔平和蕭玉荷的神色,估計已信八九分。
呂叔平淡淡地揮揮手,“好了,你要說之事,我們皆已清楚,你且回去吧。”
曹怡微一欠身,然後轉身走近我,柔聲細語,“如果你二人結為連理,應當能和睦美滿度過一生,我祝福你們。”
我沒有接話,只是淡淡一笑。
曹怡邁步離去。
“謹玉,去送送她吧。”蕭玉荷突然吩咐。
文謹玉應聲,“好。”
話落,便朝著曹怡款款而行,“請等一等。”
曹怡停住腳步,回眸望著她。
兩人目光交匯間,文謹玉淺淺勾起嘴角,“我送送你。”
我目送著曹怡走遠,她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
“父親,母親,你們相信曹怡的話嗎?”
直到耳畔響起張苑諾的這句問話,我方才收回視線。
呂叔平和蕭玉荷互換一眼,隨即便是沉默。
一瞬間,整個屋內陷入死寂,空氣彷彿凝固住,壓抑得叫人喘不過氣。
“父親,母親……”我輕喚出聲,想緩和此刻氛圍。
許久,蕭玉荷幽幽嘆息一聲,緩緩開口,“是一個難得的女人,命雖苦,卻有一顆善良之心……”
說到這,蕭玉荷看了看我,欲言又止的模樣帶著幾分擔慮。
想必母親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父親覺得還是有些可信的,待你兩個哥哥回來,就會更加清楚些,只是……”
呂叔平皺著眉頭,話雖未完,我卻已猜出他想表達的意思。
既然我能因為曹怡的一句話而明白過來,父親和母親畢竟是過來人,當然也不例外,自然也知曉其中利害。
他們比誰都希望我幸福,父親是在擔憂劉亭長有沒有那個膽量,敢和胡縣令較一較。
經歷一系列事情,我不願讓呂家再陷入危機。
我目光認真,“雉兒但聽父母安排。”
呂叔平欣慰點頭,溫和地說,“雉兒,餘下之事,交由父親來處理,你便安心等著做新娘。”
我輕輕頷首,沒有多說其它。
蕭玉荷走向我,溫柔地攬過我肩膀,將我拉至身邊。
我靠在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