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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辭學精了,—手死握著門把手,任憑五條悟把他往臥室內帶,都帶不動。親了以後,五條悟重重哼了—聲,道:「我還是吃醋,琉璃。」
白辭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是在吃醋,悟?
然後,他不解道:「吃誰的?」
本來到嘴的調侃,因為其不解風情,五條悟氣哼哼道:「吃某個沒有心的傢伙。」
「哦」了—聲,白辭懂了:「吃莫里亞蒂的嗎?他不過是個路人。」
「……」
有這麼—瞬間,五條悟真的想把他拖到床上,嚴·刑·拷·打。
·
早安吻以後,五條悟送白辭去見莫里亞蒂。
莫里亞蒂與白辭坐上—張桌,這張桌上,不是他與五條悟溫馨的飯桌,而是一場賭徒賭命之桌。
第63章 對峙了
咖啡廳。
若是咖啡館, 便是箱庭式的精緻小巧,而這一間咖啡廳,則是四面都是落地窗, 再綴以紅絲綢幕布為窗簾, 其中裝飾金碧輝煌, 倒像是坐落在維也納的金--色---大---廳聽音樂。
然而, 那四面的落地窗, 帶來的, 是無所不在的窺探感。
經侍者指引,白辭落座, 看著對面的莫里亞蒂。莫里亞蒂看著書,莎士比亞的《麥克白》。
看了一眼, 白辭不感興趣,翻開選單,點了杯卡布奇諾冰咖啡。
莫里亞蒂把書微微一挪, 露出他半張臉,金髮紅眸,桌上擱置的銀色茶匙,映出模糊晃動的金與紅。
「失禮了。」莫里亞蒂說著,把書合上, 擱在一旁。
然後,他露出微笑, 柔聲道:「好久不見, 白辭君。」
咖啡端上來。白辭端起啜了一口, 看了對面笑容完美到無懈可擊的人,說:「知道嗎?你的笑容像是擁有情感障礙的犯罪者,看似完美無缺, 實則空洞虛偽。」
面對白辭的尖刻,莫里亞蒂只是一笑,纖長手指撫著書籍封皮,眼皮低垂:「我在看莎翁的《麥克白》,忽然想到人都有野心與慾望,不知道白辭君有什麼樣的野望呢?」
「咔」一聲,咖啡杯放回去,杯底與杯碟重疊,咖啡上一層白牛乳凝然不動,底下的褐色咖啡湧動,也無人知曉。
白辭淡淡道:「我人生圓滿,倒沒有什麼遺憾。」
纖長的手指撫著封面上最後的那一個「白」字,莫里亞蒂道:「父母雙亡,有兄長不能相認,這也算是圓滿嗎?」
心知他查探自己的背景,白辭滿心不樂。他眯了眯眼,儘量不露半分情緒,故意裝傻地說:「《麥克白》是這樣的情節內容嗎,抱歉我不是很愛看書。」
垂眸說句「是嗎」,莫里亞蒂只是說:「因為野心而得到又失去,真是個悲哀的故事。」說著,手指從書籍封面的三個字挪開。
「今天找我來,是為了讀書心得?」白辭開口道。
「不。」莫里亞蒂笑道,「我是想打聽打聽一位白先生。白辭君,你認識他嗎?」
白先生,正是白辭國外搞事用的假名,眾人都尊稱他一聲白先生。從《麥克白》開始,這是第二波試探,比試探他家庭背景更直接。
白辭決定以一招不變應萬變。於是繼續裝傻到底:「不怎麼出門,不認識。」
然後,他也不打算輕易放過莫里亞蒂,裝作有意無意地問道:「聽說,莫里亞蒂先生的國家,有一份職業叫犯罪諮詢師,那是做什麼的?」
莫里亞蒂初來乍到時,稱自己為犯罪諮詢師。一聽便知是犯罪職業。
「不清楚,我畢竟只是個大學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