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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結局,又如何不讓人悲哀!

在現代中國,像翁文灝這樣既有傳統功名(早年曾經中取秀才)、又有洋博士頭銜的知識分子,是少而又少的。半中半西,本是“五四”知識分子的時代印記,翁文灝的所有悲劇似乎都可以在他的知識背景中找到某種解釋。如果有幸遇上一個太平盛世,一個開明體制,也許還不至於犧牲得如此廉價。然而,種種錯位,種種短拙,竟然巧合在一起!翁文灝,究竟是你負時代呢,還是時代負你?

歷史已經過去,一切早已糾纏不清,我們所能記住的,只是在那個時代裡,一個不乏正直、才幹和德性的科學家,那些錯了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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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廷黻:瓷器店中的猛牛(1)

在他晚年的時候,有一次學術圈的老友李濟問他:“廷黻,照你看是創造歷史給你精神上的快樂多,還是寫歷史給你精神上的快樂多?”蔣廷黻沒有回答,反問了李濟一個問題:“濟之,現在到底是知道司馬遷的人多,還是知道張騫的人多?”

如今的讀者,對蔣廷黻大約已不甚了了,只知道他寫過《中國近代史大綱》,其他還有什麼呢?當年,他與胡適一樣,可是個風雲人物。在他的履歷表上,有哥倫比亞大學哲學博士、清華大學歷史系主任、國民政府行政院政務處長、中國駐蘇聯大使……此外,上不了履歷的,還有《獨立評論》的發起人、“新式專制”的鼓吹者等等。然而,看一個人履歷,依然無法窺得他的全貌,我們還是從頭說起罷。

大致來說,蔣廷黻在中國自由知識分子中屬於棄學從政的那一批人。早在20世紀20年代末,當清華改製為國立大學,他被校長羅家倫從南開挖到清華,領導了一個學術重鎮的歷史系。中國史學當時還是乾嘉的天下,剛到清華,他就碰到一件怪事。他想找眾所公認的漢史權威楊樹達先生教授漢朝歷史。他問:“楊教授,你能給學生和我正確扼要地講一講漢代四百年間都發生過什麼事,漢代重要的政治、社會和經濟變化如何嗎?”楊先生面露難色:“我從未想過這些,書中沒有討論過這類問題。”蔣廷黻發現,西方的史學經過若干年積累,已經形成了一套大家共同接受的歷史知識。但中國的史學只有豐富的史料,對歷史卻沒有一個整體的理解和共同的規範。每個人都是專家,研究都是開天闢地,從頭開始,往往重複別人的工作,進步有限。他決定大刀闊斧地改革,發掘了一批年輕有為的學者如張蔭麟、吳晗等開新課。前年,何炳棣先生訪問上海,曾經談到,當年的清華歷史系在蔣廷黻和雷海宗先後領導下,隱約形成了一種學派,這就是與清華國學院的王國維、陳寅恪迥然不同的另一種清華學派:重分析,重綜合,重對歷史的整體理解。蔣廷黻本人就是這一學派的身體力行者。你看一本薄薄的《中國近代史大綱》,將史料都吃透了,融合在他對歷史的獨特看法之中。半個世紀以來,又有幾本近代史著作超過了它?當今專為獲獎度身製作的“煌煌鉅著”,通通加起來也不及這本小冊子的份量。什麼叫經典?這才是經典。李濟之先生說過,蔣廷黻的著作雖然不多,但他“為中國近代史……建立了一個科學的基礎,這個基礎不只是建築在若干原始材料上,更要緊的是他發展的幾個基本觀念”。

不過,從骨子裡看,蔣廷黻與其說是一個學者,還不如說是一個士大夫。這是“五四”那一代知識分子的通態。他們不會僅僅安於治學問,還要走出書齋,匡治天下。這也與蔣廷黻對知識分子的自我反思有關。民國以來,政治壞得不得了,知識分子常常痛責知識分子自己不爭氣,沒有擔負起天下興亡的責任。蔣廷黻也這樣認為:“中國二十年內亂之罪,與其歸之於武人,不如歸之於文人。”為什麼呢?因為中國的文人——知識階級重文字而輕事實,多大道理而少常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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