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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半闔著眼睛盯著指尖漫不經心地繼續講述。
“後來我便將他們都殺了,那些所有參與傷害我母親的人。他們用什麼樣的手法折磨我的母親,我便通通還給他們,千倍,萬倍。”芳瑜說地平靜,眼中卻閃過一絲狠戾。
紀望舒渾身一顫,他又在芳瑜身上感受到了濃濃的殺意。
“我殺那些人是因為他們該死。”芳瑜說得輕描淡寫。“實不相瞞,我來道宗時也是帶著殺心的。”芳瑜絲毫不在乎跟在他們身後的嶽正心會不會聽到。
紀望舒聞言一愣,他沒有看錯,當時芳瑜前輩眼中確實有殺意。
“在看到那封信和玉佩時,我以為玄真子也是害死我母親的‘兇手’之一。”
“不過。”芳瑜話鋒一轉,眼中的殺意柔和了幾分。
“在知曉事情始末後改觀了,他與族中的那些人不同,他對母親的情誼做不得假。”
那信中寫了什麼……
紀望舒知道這是私事,自己不能越界,自然不可能開口去問,卻是被芳瑜看透了心思。
“那信裡寫的不過是對過去自己無能為力的懺悔罷了。”
怎麼感覺到了蓬萊所有人都會讀心術啊,讀的還都是自己,紀望舒心中默默吐槽。
“後來,族中重權都掌控在我一人手中,沒過幾年便覺得無聊至極,索性將事務都推給旁人,自己出來逍遙快活了。”
“原以為那群老東西爭著搶著要的權力會有多有趣,不過是些擾人心煩的東西,也不知道有什麼好搶的。”芳瑜說著十分不屑地翻了個白眼,鬆開了纏在手指上的長髮,理了理自己的衣衫。
“那芳瑜前輩又是怎麼來到明鑑山莊的?”紀望舒問道。
這個問題紀望舒早就想問了,原先不知道芳瑜前輩的身世,一直以為她是北州人士,既然芳瑜前輩來自南疆,又因何現在定居在北州,依阿顏的年紀叫她一聲奶奶都不過分,難不成是阿顏請來當門客的?可這輩分,年紀都說不過去啊。
不對,阿顏提起過他幼時芳瑜前輩就已經在明鑑山莊了。
紀望舒正思索間,芳瑜開口道:“這嘛……就說來話長了,以後有機會再講給你聽。”見芳瑜賣了個關子,紀望舒倒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前輩你好像不生氣了?”紀望舒見芳瑜神色恢復如常,試探地問道。
“是。”芳瑜說的坦白,“我就知道母親的眼光不會差到哪裡去,怎樣也不會看上個又矮又老的道士。”
“……啊?”等等,這話是什麼意思???原來是看臉的嗎……
“那玄真師祖為什麼會變成那樣子啊?”
“是他將修為寄存在那玉佩上,如今玉佩又回到他手裡,修為迴歸,樣貌自然也就恢復了,都是道士愛用的把戲罷了,他們常將自己的一部分修為寄存在某個物件上,然後將它送給心繫之人,希望能護人平安。”芳瑜解釋道。
“道士總愛講些時也運也命也,天時地利人和的東西,他們自己都相信所謂的命數,卻有時又在試著逆天改命,很矛盾不是嗎?”芳瑜說罷看向紀望舒。紀望舒卻早已陷入沉思……
兩人剛到東海之涯落腳,就聽身後嶽正心大聲喊道:“喂!你們倆跑這麼快乾什麼,等等我啊。”
只見仙鶴還沒落穩,嶽正心就一騰身跳了下來。
“你跟來幹什麼?”見芳瑜語帶不快。
再一想到前不久剛弄死了人家的蠱蟲,嶽正心態度一時也弱了下來,眯著眼睛打著哈哈說道,“我這不是專程來給你們當車伕的嘛,你們倆要是就這麼走回去,那得走到何年何月啊。畢竟御劍我可是專業的!”說罷還拍了拍胸脯。
“說人話!”被芳瑜眼神一盯,嶽正心的小心思頓時無處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