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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貌,就算嶽正心平日裡再不正經也知道這不是什麼開玩笑的時候,原本巧舌善辯的嘴此時也支支吾吾不知道該問些什麼。
“是我失態了。”玄真師祖用衣袖拭去了臉上的淚水,定了定心緒。
“正心,勞你待客,我有要事去觀星臺一趟。”說罷下一瞬人便沒了蹤影。
嶽正心還未來得及阻止,偌大的金殿裡就只剩下三人。
一陣鴉雀無聲,氣氛有些許詭異。
對於自己師父面貌的變化,嶽正心一時也搞不清楚狀況,他自幼時被玄真子撿回道宗時,玄真子就一直是一副青年人的面貌,哪怕自己慢慢長大,玄真子的樣子也沒有絲毫變化,自他開始修習道法,瞭解世間陰陽五行的變化後,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
等嶽正心稍微長大些,生活可以自理,玄真子就常年在外雲遊,三五年不回來也是常有的事,直到嶽正心二十歲那年,玄真子回到道宗時,衣冠凌亂、滿身髒汙不說,原本烏黑的頭髮成了雪白,看不見一根黑髮,整個人也像是失了魂一般。
玄真子一回來便將自己關在石室裡,一關就是好幾個月。連自己的師公太珩君看了也只能搖頭嘆氣,束手無策。
等玄真子再出來竟已然是一副蒼老的模樣。
至於玄真子云遊的那幾年發生了什麼,他又為何會變成這副模樣,玄真子不提,道宗的弟子也不敢多問。
“那我們……”嶽正心看看紀望舒又小心翼翼地看看芳瑜,手上胡亂地比劃著,想問問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走吧,望舒,我們回山莊。”芳瑜對嶽正心視若無睹,話還沒說完就拉起紀望舒往金殿外走。
嶽正心只能急急忙忙跟上。
“玄真祖師一個人沒關係嗎?”紀望舒有些擔憂地扭頭看向觀星臺的方向問道,畢竟師祖離開時的狀態實在很難讓人不擔心。
“這已經是對他以及這段感情最圓滿的結局了。”
芳瑜和紀望舒坐在返回東海之涯的仙鶴上,嶽正心緊跟其後。
紀望舒原以為芳瑜前輩的脾氣一定會在蓬萊大鬧一番,甚至有可能對著玄真師祖刀劍相向,所以一路上才一直小心翼翼地防備著,萬一芳瑜前輩真在道宗動起手來,自己也好拉架,雖然肯定打不過,不過還好,芳瑜前輩還算冷靜。
“你一直盯著我做甚?”芳瑜眼神一轉,嚇得紀望舒趕緊扭過頭去,有些尷尬地結結巴巴道:“沒……沒事。”
“怎麼?你在怕我?”芳瑜微微挑眉,眼中帶著幾分戲謔地看向紀望舒問道。
只見紀望舒先是呆愣愣地點點頭然後突然反應過來又迅速搖頭,腦袋都要甩出殘影了。
說不怕是假的。
怕!!簡直嚇死人了!!!芳瑜前輩看信的時候周圍氣壓低得簡直讓人喘不過氣來,還有翻出那塊玉佩的時候,再就是拿手指頭捅自己用那個什麼邪裡邪氣的陣法瞬間移動,這簡直就沒有一點正常的地方,怎麼讓人不怕!
紀望舒差點以為芳瑜前輩這麼著急忙慌地趕到道宗真的是要來跟玄真師祖幹架的。
畢竟前不久才近距離觀賞過芳瑜前輩“暴打”嶽正心前輩的慘烈畫面。
見紀望舒偏著頭不說話,眼睛都不敢落到她身上,芳瑜輕笑一聲繼續說道,“你知道那個故事後來怎麼樣了嗎?”
“怎麼樣了?”紀望舒嘴比腦子快了一步,下意識抬頭接話。反應過來又急忙抿緊了自己的嘴,怪只怪自己這張平日裡聽慣了八卦閒不住的嘴。
“我十二歲的時候他們將我奉為新的蠱女,那幾個老傢伙甚至想像控制我母親一樣控制我,哼。”芳瑜說著冷笑一聲,面上的神情也陰沉了下來。她捻起披在自己身前的一縷長髮,在手指上繞了幾圈,復又鬆開揉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