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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
龍鷹灑然微笑,接著又搖頭苦笑,道:“據小弟聽回來的情況,當時破立大師向龍鷹那傢伙說,既是一場誤會,也是一個緣分,至此他塵緣已盡,故立即離開。”
獨孤倩然沒再看他,冷然自若的道:“範兄想倩然如何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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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獨孤倩然,龍鷹返鋪後不得不放棄讀錄,爭取休息時間,倒頭睡個不省人事,日上三竿才起來,方知京涼曾來找他,見他仍未起來,不敢打擾的離開。
在情在理,龍鷹肯放左朝鋒五人一馬,給足京涼麵子,他好該來交代幾句。
還有個原因,令龍鷹認為京涼非是為皇甫長雄而來,因若為他而來,便該喚醒龍鷹。牢獄之苦,對養尊處優的皇甫長雄,半刻嫌多,愈早弄他出來愈好。
皇甫長雄入獄的訊息,是鬧得全城皆知,還是給蓋得密密實實?
不理外面的風雨、氣溫冷暖,他們的七色館是火紅火熱,朝氣勃勃,天未亮已有人到工場努力,使龍鷹開始頭痛鋪子開張的問題。
除非能化身千萬,如何應付眼前各式各樣的問題?
七色館現時最需要的,是一個擁有眾多人才的團隊,一隊能應付各方需求的尖兵,而非如目下般拉雜成軍的門外漢。
苦惱時,翟無念出乎料外的來了,更想不到的,是他拉了宇文朔一起來。
驟然見到宇文朔,沒些許作賊心虛,肯定在騙自己。
三人在鋪堂分賓主坐下,宇文朔雙手抱胸,擺出旁觀之態。
翟無念開門見山的道:“皇甫長雄確做錯了。不過,說到底我和他結拜過,請範當家給翟某少許薄面,網開一面。此後若皇甫長雄仍不知悔改,本人絕不干涉。”
他這番話開門見山,直截了當,自然而然有股讓人難以拒絕的氣勢,不給他面子,以後雙方勢成死敵,沒可能有轉圜餘地。
宇文朔雖沒附和,但他肯隨翟無念一起來見“範輕舟”,表明了他須賣個人情給翟無念。
暗裡,龍鷹提醒自己,所謂“長安幫”,只是對關中某圈子、某階層,或基於某一淵源者籠統的稱謂,至乎可包括其他幫會的人。故而長安幫並非一個幫會,翟無念亦非其龍頭,而是眾望所歸的人。
從這個方向看,翟無念的地位,等若宇文朔在高門世族內的地位,非正式的領袖,不過,若你不當翟無念是一回事,等若開罪了整個關中武林。
幸好龍鷹早預見眼前情況,故沒高估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關這奸人三天,實為極限。
欣然道:“翟兄有令,小弟怎敢不從,這就去看情況,望可儘快放人。”
說話時,瞥宇文朔兩眼,交換眼神,著他幫忙。宇文朔回應的眼神很古怪,似警告他須小心。
宇文朔肯隨翟無念來,該屬自發,因翟無念絕使不動他。雖然未悉箇中情況,可是以宇文朔的為人,應是出於好意,而非落井下石。若然如此,他該聽出自己話裡的弦外之音,如不是想拖延,就不用去看情況。
翟無念聽得皺起眉頭。
宇文朔道:“不用去哩!我們到過延平門獄,獄長著我們去見少尹,少尹則著我們去見兆尹武大人,兆尹則指由於關係到範兄,範兄又是可直通皇上的人,故有關文案,已上呈大相。範兄若要去看情況,怕該見大相才對。”
龍鷹詐作恍然,道:“原來如此,小弟這就去見大相,我這個苦主不追究,可大事化小,就此結案。”
宇文朔啞然笑道:“苦主?範兄又在說笑了。以球賽論,皇甫長雄由始至終沒有攻門的機會,而他確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翟無念道:“範兄亦不用去見大相,我只是依江湖禮節,為皇甫長雄的事來向範兄打個招呼,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