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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被村長再次召喚進入李二狗陳舊的臥室,目的是尋找兇手可能遺留的線索。有了先前的經歷,我們已事先做好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心中的恐懼不再像初次那般強烈。
我們細緻地審視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除了一屋子的塵埃與雜亂無章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不過,由於李二狗素有懶惰之名,他的家裡一般很久都不會打掃,那些積滿灰塵的角落反而成了追尋真相的線索。在廚房隱秘的角落,我發現了一個不同尋常的鞋印,它不同於李二狗那磨損嚴重的鞋子所留下的印跡。
這個鞋印新穎而清晰,顯然是不久前留下的。根據鞋印的大小和形狀,我推測它應該屬於一個女性,而且她大概穿著36碼左右的鞋子。為了保留這個可能的線索,我拿出手機,用相機記錄下了這個鞋印的每一個細節。
我向村長詢問李二狗是否還有其他親人。村長告訴我說李二狗是孤身一人,父母早已撒手人寰,也沒有兄弟姐妹。我將在廚房發現鞋印的事情告訴了村長,但他只是擺了擺手,認為單憑一枚鞋印並不能說明什麼。他還提醒我們,村委會的工作人員時常走訪各家各戶,他們也有可能不經意間留下了這樣的痕跡。
村長的解釋讓我暫時放下了心頭的小小疑惑。既然我們沒有找到決定性的線索,那麼這件命案終究還是要上報警方處理。在黎明的微光中,我們撥打了110報警電話。等到警察到來後,我們詳細地做了筆錄,而那三個最早發現屍體的村民也被警方叫來做了筆錄。
等到一切處理完畢,天色已經大亮。我在村長家的沙發上躺下,疲憊不堪的身體很快就沉入了夢鄉。夢中,我似乎漫步在一個陌生而荒涼的地方,四周一片死寂,濃重的黑暗讓我感到莫名的恐懼,四周靜得連一絲風聲都聽不到。
突然,在前方出現了一座孤零零的墳墓,它好像在向我發出無聲的召喚。我想要逃離,但我的雙腿卻不聽使喚,一步步向我心中的恐懼走去。緊接著,從墳墓中突然躥出一個嬰兒的身影,她被一襲紅色的布包裹著,顯得格外詭異和嚇人。
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我推向了這個嬰兒,當我把臉貼近細看時,我驚恐地發現,這個嬰兒的頭並不是孩子的頭顱,而是一個成年人的頭,而且這個頭我認得,它是清清。她看著我笑,笑聲像是冰冷的鋸齒,割裂著夜的寂靜,恐怖的如同噩夢一般刻印在我的腦海裡。
一聲驚叫劃破了夢境,我從睡夢中猛然醒來。心中的不安驅使我立刻衝向清清所在的房間。門敞開著,房間裡空無一人,但在床下,我發現了半枚腳印。這個腳印我很熟悉,它和我在李二狗家廚房發現的那枚鞋印如出一轍。我拿出手機,將兩者進行對比,儘管只有半枚,但它們的吻合程度讓我確信,這絕對是同一個人留下的。而且,我曾經留意過清清的腳,她的鞋碼正是36左右。這一切,似乎都在指向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那個瞬間,我的腦海中如同一部老式電影放映機,不斷回放著我和她的畫面,每一個細節都是那麼清晰,那麼真實,讓我幾乎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和微笑的溫暖。然而,一種不安的預感如同烏雲籠罩我的心靈,讓我開始質疑這一切的真實性。她接近我,真的是出於偶然嗎?還是背後隱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動機?
我決定要找到她,質問她這一切的真相。我在屋子裡搜尋著,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就像她從未出現過一樣,我找不到她的任何蹤跡。她究竟去了哪裡?就在我幾乎要絕望的時候,一個大膽的猜想在我腦海中閃現。她,會不會就是那個神秘的老太婆?我想起了之前那個瞬間,她的頭髮突然變白,那不是幻覺,對吧?
我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因為如果連清清都是騙我的,那我生活中還有什麼可以信賴的?我感到一陣迷茫,但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