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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狗這個人,是我們村裡有名的光棍兒,名聲狼藉,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很好色,見到女人路過,他那雙眼睛便不由自主地斜視著別人的臀部,全然不顧旁人的白眼和斥責。有時,他竟會看得出神,甚至嘴角掛著令人作嘔的哈喇子。因此,村裡的女人們只要遠遠地瞥見他的身影,都會早早地繞道而行,彷彿他身上攜帶著瘟疫。
關於他的死亡,我猜想他肯定是那個女鬼最痛恨的一個人。然而,既然她對他懷有深深的仇恨,為何不早點動手,卻要等到現在呢?
並且,當年那些侵犯過她的惡棍,很有可能有的已經隨著歲月流逝,歸於塵土。據我所知,這幾年,我們村裡那些五六十歲左右的男性,每年都會因為疾病或意外去世好幾個。
我心裡暗自嘀咕:“難道是之前她被什麼神秘力量封禁起來了?村長曾提到過讓我爺爺幫忙,我瞭解我爺爺,她絕對不會袖手旁觀。只是,如果真的被我爺爺給封禁,為何時隔多年她又重新出來作亂呢?是誰又將她放了出來?”這個問題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來到了村頭。只見李二狗的家門口站著幾個40歲上下的男人,他們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著恐懼。我們走上前,其中一人顫抖著聲音說:“村長,那李二狗的屍體就懸掛在房樑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還在注視著什麼,把我嚇壞了。”說完,他指了指李二狗亮著燈的那間屋子。
我們一行人來到他指的屋子,剛一到門口,一陣陰冷的狂風呼嘯而過,彷彿帶著死亡的氣息。這股風裡還夾雜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兒,讓人忍不住想要嘔吐。我心裡泛起了嘀咕:“不是吊死的嗎?怎麼這麼大一股血腥味兒呢?”
村長剛把腳邁進去,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啊!”然後慌忙退了出來。緊接著那幾個村民也往裡望了望,一個個臉色蒼白,也齊刷刷地退了出來。左邊的那人結結巴巴地說:“剛才,剛才不是這樣的,怎麼,怎麼變成這樣了?”
看見他們的反應,我也鼓起勇氣走進了屋裡。一進門,就看見李二狗的腦袋被一截繩子拴在房樑上,兩個眼球暴突出來,彷彿要從眼眶裡跳出來,臉上還帶著一種詭異的微笑,讓人毛骨悚然。而他的身子似乎是被某種鋒利的利器齊刷刷地割斷了,倒在他腦袋下的地上,脖頸處還不斷地冒著鮮紅的血液,發出“滋滋”的聲響。
我感到一陣強烈的反胃,胃裡彷彿有無數個蟲子在翻騰,讓我幾乎無法呼吸。我用手撫了撫胸口,努力控制住胃裡的翻騰感覺。故作鎮定地走出去,向其中一個村民開口問道:“從你們給村長打電話通知他到現在,中途有離開過嗎?”
他們三人齊刷刷地搖頭:“沒有,我們三個人一直都在這兒等村長過來,哪兒都沒去。”
一旁的村長疑惑地開口了:“你們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而且你們路過這兒怎麼不直接回家,反而進了李二狗的屋?”
確實,村長這個問題問到點子上了。這個時候已經凌晨2點多了,他們的舉動確實有些奇怪。
中間那個瘦瘦的村民似乎感覺到了我們的懷疑,他緊張地解釋道:“村長,你是不是懷疑我們啊?你可千萬別誤會啊!今天是這樣的,我們三個人拉著一車子蓮藕到集市上去賣,今天的生意特別好,不到下午5點,我們就把一車的蓮藕賣得乾乾淨淨。我提議,今天掙了錢了,乾脆咱們去吃點兒好的。誰知幾瓶酒一下肚,我們就喝得昏頭轉向,一瓶接一瓶地喝,結果就忘記了時間。”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彷彿在為自己的行為辯解。
我帶著滿臉疑惑問道:“我看你們3個人也沒有你說的那麼醉啊,臉上的酒意並不濃。”
他們中的一個,面露苦笑,擺了擺手,解釋道:“哎呀,這個時候我們確實不是很醉了,但那是因為我們看到了李二狗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