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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我對處女並不會手下留情。”他深深的刺入幾下,又快速的抽出來,雙手扶住我的腰。
慶幸,是在浴缸,我可以盡情的出冷汗,而不必掩飾。
匆匆洗涮,他已經抱我出浴室,從半空將我拋下,我直覺的去抓床單,免受二次顛簸。
不管何時,我總是自保多過於驚嚇。
“我想看看你的極限。”
他冷笑,眼神沒有一絲溫度,只有從內裡透出的魔鬼般的嗜血的氣息。
9、第 9 章
“穿上!”
一套護士服扔在我旁邊,恍眼的白。
他果然不喜歡黑色。
我垂下頭髮,遮臉冷笑,制服誘惑?不,這還不算變態。
他抱胸坐在沙發上,舒服的陷在其中,看我慢慢穿上護士服。
有些人穿起龍袍也不似太子,尤其是我,心靈扭曲,橫眉豎眼,怎麼看都不似為病人服務的溫婉小護士,當然,如果你能看穿我的表面,直達內心的話。
“過來。”他嘴角掛著譏笑,雙腿如帝王般的叉開而坐,身子斜靠著,卻不損那份自上而下藐視的王者之風。
我明白他的意思,緩緩走近,在他雙腿間跪下,雙手放到他平坦的小腹。
“解開。”
我如約而行,一副精碩有力的男性身軀便在我眼前囂張的出現,傲然而立,我只見過豬跑,無法想象將它宰殺然後煮熟後的味道,我唯一的本錢就是鎮定,其它一無所有。
“含住它!”
“一定要這樣嗎?”我低語,雙手撐著自己跪著的膝蓋,低下頭,頭髮幾乎遮住了全臉。
他沉默,爾後低笑。
“季千冬,你只能適應我。我從不勉強人,尤其是女人。”
該死!他果然不能輕易對付,並非每個男人都吃楚楚可憐這一套,我吸氣,抬頭,他眼裡是自信而又得逞的淡笑,還是一樣冷。
我閉上眼,低頭,含下,這又算得了什麼,當年我連垃圾筒的過夜發黴食物都吃過,又何況這個,我痛苦的皺眉,耳邊傳來野貓的叫聲,那是一隻與我爭食的野貓,我被它咬了一口,那印記,在手腕還可見,很腥,很臭,很冷,更多的是害怕,但我仍然不願意向過路的人乞求,憐憫這種東西,太可悲,太靠不住,太短暫,人到無路可退時,唯一隻剩下自尊與自傲了。
喉中的硬物突然的抽出,我猶張著唇,柯楚何的臉近在眼前,近到我可以在他眼裡看到自己,悲傷的自己,憂傷濃濃在我眼裡,他眼裡滑動,脹得眼睛都發疼,眉頭淡淡的一條豎紋,刻畫下無盡的愁緒。
“你想掃我的興?嗯?”他語帶威脅。
我搖頭,恢復清明,雙手合上硬物,輕輕撫摸,他神色稍緩,重新靠了回去,腦子默唸著,小狗啃骨頭,閉上眼想象,唯有像愛一根骨頭一樣,才能獲得他的滿意?
幸好我沒有犬齒,也沒有將它咬碎的慾望,不是小狗啃骨頭,是小狗舔骨頭才是。
左邊,右邊,上面,下面,然後含住套 弄,扶住根部,不讓它晃動,這並非什麼難事,我腦中放著電影,手上這樣做著。
我想我已經陷入癲狂,因為我的嘴變得很麻木,口水也含不住,手心全是溼的,就好像小孩子不會吃棒冰,用盡力氣,滴得滿身滿手都是,還是喉嚨乾澀。
“真噁心!”他終於受不了,起身又提我進了浴室,涼水讓我打了個冷顫。
“不要了。”我終於道,嘴唇發青。
他想讓我清醒,以為我故意。
“到床上去。”他終於放開我,隨手拿快浴巾將我頭髮粗粗的擦了擦。
我挨著床,顫抖的解開衣物,才不過兩個鈕釦的時光,腰腹一陣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