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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不贊同我的做法,我們已經做不到親密無間,沒有秘密,無再談的必要。
“下次掌握好時間,你這樣會加重她的病情,還有你自己,當心,你姐姐的病,並不全是後天才產生的。”
我怒目,“我不想再聽到這樣的話!”
我母親沒有錯!錯的是那個背叛者!
離開時,我偷偷收納了一管鎮定劑,再見季瑞國時,沒有它,我怕我會像姐姐一樣,撲上去,像野獸一樣的撕咬他!喝他的血,抽他的筋!
我渾身顫抖,連同神經,更多的是興奮,網已經撒開,我怎能不興奮,不激動。
到柯楚何在定北路的別墅時,我臉仍然在微微抽搐,抖索的從信封拿出鑰匙開門,屋內空無一人,上一任離開不足半個月,我冷笑,終有一天,我會堂而皇之到他的駐地,佔據他所有一切,包括心。
這裡,只是一個臨地的跳水臺,柯楚何,你到底有何本事,讓你的情人,絕任職不了一個月?你是魔鬼嗎?不,我才不信。
放妥東西,拾了一件黑絲吊帶睡袍去了浴室,秋老虎已經到來,可入夜,便轍骨的冷,我仍然用冷水,直到凍得我牙齒髮顫,全身發青才罷休。
赤著腳上樓,大理石的地面,清冷由腳心直竄到心口,推開臥室,黑色絨毛地毯,足有半寸厚,雪白的床單床罩,簡潔,黑與白,醒目的對比。
月色由窗簾的縫隙透入,更涼。
整個屋子,涼,再無其它。
車子在院內熄火,門開門關,沉穩的腳步在客廳微一停頓,然後,上樓。
門把手輕輕的扭動,大燈嘩的一聲,洩下萬丈光芒,我坐在地上,本能的抬手捂住眼睛,就這樣從下到上的看他,這個角度選的很不好,壓迫,偉岸,魁梧,冷咧,帶著不可一世的霸氣,不,是邪氣。
我攀著床沿站起來,他隨後合上門,將外套扔在沙發上,目光肆意的上下打量我。
“很好。”他聲音仍舊冷冷的。
我抬步走近,伸出手去解開他的襯衫,“已放好水。”
他看著我的頭頂,任我慢慢褪下他的衣裳。我低頭,專心志致,更多的時候是看著自己的腳尖。
很配合,他大踏步進了浴室,我將褪下的衣物放到沙發上,順手一掐,所有口袋都空空如也,連手機也沒有,呵,真是嚴謹小心的人。
我自然也不會去做在衣領抹口紅這般愚蠢的事,仔細壘好,拉開窗簾,月光始不如人造燈這般的造作,刻意,此時深深的被攔截在窗外,像個委屈的孩子,洋洋灑灑的在院中流淌。
“過來!”既然是在熱氣塞滿的浴室,他的聲音仍然精神,具有穿透力。
推門進去,他正舒服靠在浴缸邊,一手正執著紅酒,紅血,如漿,粘稠的在懷中緩緩遊走。
“番茄汁,有助於增加體力。”他微微朝我舉懷。
我點頭,“番茄於男人有益。”
“我不喜歡黑色。”他皺眉。
“是我膚淺了,竟然把你和別的男人相提並論。”
他饒有興趣看我,“你有過很多男人?”
我低頭,挽起水面的泡沫,“只怪這個社會傳導錯誤的資訊。”
他也不再追究,“開始吧,一夜並不長。”
“是。”我拿起旁邊的軟刷。
“用你的身體。”他看也未看我,閉上眼,淡淡道。
我微微皺眉,便褪下睡衣下水,剛蹲下,便被他大手一撈一挽,結實的壓在他身上,濺起無數的水花。
還未回過神,未及掙扎,一根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入我的體內,我身體一僵,咬唇的動作比痛呼更快,聲音在喉嚨便被嚥下,我緊緊抓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