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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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門不敢問完她的問題。
“我想我們必須穩定你的狀況後,才能動手術。”
卡門沒有表現出任何情感,但我看得出來這是個很沉重的打擊。榮克曼繼續說:“切除腫瘤可以在十月的第三個星期進行。”他說,瞥了一眼掛在牆上的記事冊,“我自己那時休假,也就是說沃爾特斯醫生將會實施手術。”
沃爾特斯這個名字加上手術這個詞就已經足以讓卡門大哭起來了。
“我不想這樣。”我冷冷地說。
“為什麼?”榮克曼問,吃了一驚。從他的臉上我知道他對此一無所知。那個了不起的鄉巴佬。沃爾特斯和謝特瑪對此守密了。
“一年前,沃爾特斯在診斷我妻子病情的時候犯了錯誤,這就是為什麼現在我們會在這,我們都不希望他再插手這件事。”
卡門一邊啜泣,一邊盯著地板。榮克曼很快恢復了他的職業舉止。
“好。那麼我給你做手術,再晚一個星期。”他說,沒有再問什麼。
卡門點頭,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那很好——謝謝。”
“我的助手會給你安排一個具體的日子。”
手術安排在10月31號,星期四。
正是我邁阿密之旅結束的第四天,哎,該死的癌症,看來我要放棄一年一度的度假計劃了。
在街上時我想怎麼說話就怎麼說話在街上時我不會感到傷心憂鬱在街上時我從未感覺孤獨在街上時在人群中我有家的感覺Bruce Springsteen;from Out in the Streets(The River;1980)26邁阿密,真是人間的天堂。
是的,沒錯,我在那!海洋車道。邁阿密沙灘。佛羅里達。
在計程車裡,哈坎、拉蒙和我都無法剋制地一直轉頭看著外面的靚妞。連弗蘭克都贊同,這是一個非常大的糖果罐子,五顏六色。
卡門自己提起這個話題。“趁著現在還可以,你就跟朋友們一起去吧。晚點要做手術,手術之後我就真的需要你照顧了。”她說。我高興地跳起來。第二天我買下了奧林匹克體育館對面花攤上所有的玫瑰,卡門深受感動,問我是不是每個月都想出去玩一個星期。
我們在賓館門口下車,這家賓館薄荷綠色。旁邊那棟是粉紅色,再過去一棟是淺藍色。一個穿著白色V字領迪賽T恤灰金色頭髮的女侍應,掛著一隻巨大的汽笛,跳躍著走過來。她看見我在盯著她,笑著說,“嗨。”
“嗨。”我回答。
坐接待臺的是一個波多黎各女孩。天啊!在荷蘭的旅館一定找不到這種美女。“上帝啊,你對我太好了。”拉蒙結巴地說。那個女孩笑了,露出牙齒,給了我們鑰匙。我的感覺就像二十年前一模一樣,那時我第一次去西班牙的尤蘭特德瑪。
弗蘭克認為我和拉蒙都有夜生活的習慣,所以把我們倆放在一間。給我們的那間房叫“最好的妓院”,弗蘭克和哈坎那間叫“我泰山,你空虛”。房間不大,但裡面的裝修很新潮。我們各自回房間沖澡換衣服,半個小時後樓下大廳集合。弗蘭克在德拉諾預訂了一張桌子,顯然人家希望你準時到場。
也要穿著得體。看到弗蘭克和哈坎時,我意識到這一點。弗蘭克穿著一件黑色細條紋夾克,並且很驕傲地說出它的品牌——一個我從未聽說過的日本品牌。他不經意地說這是他在曼哈頓麥迪遜大街買的。哈坎稱讚說很漂亮,但他覺得另一個牌子的夾克——我也沒有聽說過,今天傍晚他自己恰好穿了同一個牌子的襯衫和鞋——更好看。顯然,我還是以前的蛇皮皮鞋。我的白色褲子和紫色襯衫跟弗蘭克那身衣服的價格不在同一檔次上,但我認為自己夠酷,足夠在邁阿密的女性中檢驗我的市場價值。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