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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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想這是你為我做的最後一件事了。它非常重要,以至於給你的錢會等於你往常的五倍。我希望它對你有幫助。”
“多謝你,卡洛斯。你知道了。那麼說吧。”
“我知道。這是你必須要做的,而且這情報必須與你同時離開人世,不能有一絲差錯。”
“我一向都是精確的。現在我要準確地走向死亡。”
“安詳地死去,老朋友。那樣容易些……你要到越南大使館去找一個叫潘·洛克的參贊。當你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對他講吓面幾句話。‘1968年3月下旬,美杜莎,三關地區。當時該隱在那裡。另一個人也在。’記住了嗎?”
“1968年3月下旬,美杜莎,三關地區。當時該隱在那裡。另一個人也在。”
“他會告訴你什麼時候回來。只是幾個小時的事。”
17
“我想現在該是我們談談來自蘇黎世的秘密卡片的時候了。”
“我的上帝!”
“我不是你正在尋找的那個人。”
在離巴黎幾英里的擁擠的雅緻的阿根托爾餐廳,伯恩抓住婦人的手,使她無法亂動,不能往過道跑去。孔雀舞已結束,加伏特舞也已跳完。他們單獨在一起。用天鵝絨裝飾的廂座是隻牢籠。
“你是什麼人?”拉維爾女士皺起眉頭,想把手掙脫出來,塗上了化妝品的脖子上的血管明顯可見。
“住在巴哈馬的一個美國富翁。你不相信嗎?”
“我早就該知道,”她說,“不還價,不用支票——只有現金。甚至連賬單都不看一眼。”
“還有開賬單前的價格。正是這些才把你引了過來。”
“我是個傻瓜。有錢人也總要看價錢,哪怕只是為了表示不在乎,”拉維爾說,一面環顧四周,尋找通道上有沒有空隙,有沒有她可以召喚的侍者。逃走。
“不要這樣,”賈森說,審視著她的目光。“那樣做是愚蠢的。如果我們談談,對你我都有好處。”
婦人凝視著她/(原書如此,應該是他吧)。寬敞、昏暗、裝飾有燭架燈的大廳內的嘈雜聲和鄰近臺子上的笑聲陣陣傳來,越發突出了敵意的、沉默的聖禮。“我再一次問你,”她說。“你是誰?”
“我的姓名並不重要。就當是我給你的那個名字吧。”
“布里格斯?假的。”
“拉盧士也是,那是汽車租賃單上的名字。那輛汽車在瓦洛阿銀行接了三名刺客,他們在那裡沒找到,今天下午在九號橋也沒找到。他離開了。”
“啊,上帝!”她大聲說,企圖脫身。
“我說過不要這樣!”伯恩緊緊抓住她的手,把好拉了回來。
“若是我大聲嚷呢,先生?”塗脂抹粉的面具現出惡毒的紋路,鮮紅的唇膏表明一隻已上了年紀的被逼入絕境的齧齒動物即將嗥叫。
“我會比你嚷得更響,”賈森回答。“我們兩人會一起給趕出去,而一到外邊我想我不會對付不了你。為什麼不談談?我們可能相互瞭解一些東西。畢竟我們都是僱員,不是僱主。”
“我對你沒有什麼話可說。”
“那麼我來開始。也許你會改變主意。”他謹慎地把手放鬆了些。她那白皙、塗粉的臉上仍然保留著緊張,但是它也隨著她手上的壓力的減輕而減弱。她準備聽了。“你們在蘇黎世付出了代價。我們也是,而且顯然付出的比你們多。我們在追逐同一個人;我們知道為什麼我們要抓住他。”他放開了她。“你們為的是什麼?”
她幾乎有半分鐘沒出聲;相反,默默地揣摸著他,雙目怒視而又含有恐懼。伯恩知道自己用詞準確,雅格琳·拉維爾如果不同他談談將是個危險的失誤。如果隨後的問題再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