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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謀劃,看來我娘是凶多吉少了。
我不敢在看可憐的楊長老,嘆著氣扭回頭來,誰想目光竟會和我娘看向楊長老的目光在空中相碰。霎那間,她驚得鳳目睜圓,花容失色,我則無奈的一記苦笑,努力用眼神告訴她,對不起,我認出了你,你不要吃驚,更不要暈,你暈了我們都得死。
好在我娘久經風雨,雖然一雙美目像看見怪物般看著我,但情緒很快鎮定下來。在加上時下人們的心思都在楊長老身上,沒人注意到我們的異狀。
我們都強自鎮定盡力消化這個要命的相逢時,殿裡形式有發生來峰迴路轉的改變。被宛能和苗王兩廂逼迫太緊的楊長老竟然精神一洩,身體向前一傾倒在了我們這些女娃堆裡。
早在殿中精神緊繃了許久的女孩,突然被楊長老身體一壓都驚叫了起來紛紛起身退到一旁,場面登時又是一片混亂。被壓的女孩都起身離開後,沒有動地兒的我反而成了距離楊長老最近的人,我娘見狀撥開眾人走到楊長老身邊察看他的情形。
她俯下身試探他鼻息的瞬間,滿含眷戀地看了我一眼。因為怕她見我在這裡亂了應對宛能他們的方寸,我極想讓她知道我不會再這裡和她相認讓她安下心來,但又怕下面的楊長老是佯裝昏倒聽見,便用極輕的聲音在她耳邊道:“我娘是鳳嬤嬤。”
她聽了這話,審視楊長老病容的眼裡竟不由閃起了淚光,我怕她再動情真的掉下淚來便起身退後了數步跪下。她自頭上取下一支粗大的銀髮簪拔起簪頭,裡面竟是空心儲著數根銀針。她一連取了數根銀針在楊長老的穴位上施以針灸,不多時後招手令侍衛將其抬走。
她起身前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目光已經如她平時見我般平靜,但卻有了更多意味,而我也為她更加擔心了。隨著楊長老的昏倒,殿中的形式又有了極大變化,本來可以和世子宛能捨命一拼的我娘,頃刻間已經變成了孤木難支。
世子,宛能,黑白苗長老都要求蝶女另立,而我娘這方白馬受人要挾不置可否,苗王無法直言干預,獨剩下個紅苗長老即使反對,也是無濟於事,更何況為急轉直下的情勢所迫,難保他不會從善如流,蝶女重選恐怕已是在所難免了。
我這時在不用低著頭,而是直直看著她顯得有些蕭索的背影緩步走回苗王駕前。不知是不是我看花了眼,我竟發現高居寶座上的苗王,在我娘站定的一瞬眼中閃過了一絲歉意。
我娘把銀針收好重新戴上銀簪,理好剛剛弄亂的衣裙,對苗王飄然施禮:“王,鳳惜對蝶女重選之事也有話說。”
“鳳惜……”苗王沉吟了一句,後面卻斷了聲音。
“鳳惜,你休要眷戀尊位,破壞了祖先選立蝶女的規矩。”宛能唯恐我娘說出什麼不肯退位的理由,出言警告道。
我娘看向宛能和世子嫣然一笑,鳳眸一轉一盼猶若柔暖的春風拂面,立時醉得殿中半數人呆立當場卻意動神搖,將諸般醜態盡收眼底後,她斂起笑意道:“大巫師,幾時聽鳳惜說過眷戀蝶女之位了。”
宛能撇過目光不語,我娘遂轉向其他問道:“諸位長老可聽見了?那就是其他人聽過?”
一干還痴醉未醒的長老官吏把頭搖得像波浪鼓般,我娘冷笑著看了宛能一眼。
宛能雖然弄了個沒趣卻不以為然,一副勝券在握的得意嘴臉。
我娘向苗王繼續道:“王,鳳惜要說的,正是鳳惜也贊同世子和大巫師在這班十歲女娃中重選蝶女。”
“鳳惜……”苗王和大祭司白馬同時驚叫出來。
她卻充耳不聞轉過身來看向我們這些跪在地上的女孩,全日不理身前身後譁然唏噓之聲,堅定淡然的目光意味深長地注視著我。
我頓時明白了她的念頭,試圖用目光告訴她:我不幹,我不同意,我堅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