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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假。”
“正是正是,但祭祀如此大事竟有人膽敢作祟!”
“但大巫師的話難道是假?”
“蝴蝶媽媽眷顧蝶女靈力猶盛,何須再立?”
“難道天石之事又假不成?”
一時間各種言論四起,苗王為平息聲浪輕咳了兩聲,殿中眾人才安靜下來。
還不甘心的宛能又站了出來,“王,就算祭祀之事是有人作祟。但天降異兆卻千真萬確,又不僅有天石為證,更有人親眼所見,如違天意,恐春旱愈演愈烈。”
宛能說完苗王沉吟不語,銳利明亮的雙眸盯視了宛能一會兒,又看向了宛能身後的世子,世子被那目光看得不由一顫。苗王看不出什麼情緒的臉上,只有眉毛略微一動,遂轉向眾人朗聲道:“白馬你認為呢?”
多時未言的白馬見剛才我娘一番言辭挽回了不少頹勢,有心乘勝直言反對蝶女另立,才要開口就被對面的宛能是以顏色含混道:“王,臣以為……”
白馬頓住不言轉臉看向中間的我娘,我娘倨傲的神色不該,似乎並不擔心他下面的話。
倒是苗王急促道:“以為什麼?”
終於,白馬掙扎了片刻後道:“臣未見惡龍相鬥之景,更不知天石來歷是否如師兄所言,所以難下定論。”
苗王臉上現出了絲絲冷笑,轉向下面一干人道:“諸位長老以為呢?”
白苗、花苗、黑苗、紅苗四大部長老雖然對世子輕動干戈頗有微詞,但對蝶女選立則各懷心思,從剛才的情形看黑苗,白苗兩個長老似乎已經聽命於了世子和宛能。
花苗和紅苗兩個長老的反應則似乎截然相反,花苗長老一副舉棋不定的神態,紅苗長老則鎮定自若好像心裡早有了計較。
我這才發現原來苗王和我娘蝶女都是紅苗,而我隨我娘自然也是紅苗。我想蝶女的位置至關重要苗王和紅苗長老定然不同意替換,依現在的情形看黑苗白苗兩部都明顯依附了世子,難保世子私下沒有把蝶女的位置暗許二人,所以一旦另立便很難保證仍是紅苗族人接替蝶女的位置,結果如此反而不如不選。紅苗長老八成是大的這個主意,但人口單薄的花苗一系打的是什麼算盤呢?
我想不通花苗長老的心思,便乘我娘面向苗王的機會扭頭看了看花苗長老,只見他呆望著我們這些跪在殿裡的女娃愁眉不展。估計眼下沒有人比他更躊躇難斷了,同意另立則開罪了苗王,現任上級;不同意另立則傷了世子和德高望重的大巫師宛能,未來老闆,當真是左右為難。
但他老盯著我們這些倒黴蛋幹什麼?難道我們臉上寫著兩全其美的良策嗎?我納悶地朝身邊女孩看了看想知道誰比較有看頭,一眼之下竟茅塞頓開。原來殿中所有候選的女娃黑白紅三苗人數相差無幾,而花苗人數寥寥,如此按比例花苗族女娃當選蝶女的機率便非常低了。
“楊長老,你認為蝶女是否應當重新選立?”苗王也意識到了花苗長老的決定關乎整個事態的發展,唯恐他受其他長老的想法左右竟先責問他。
“王,老朽以為此代蝶女……蝶女……”花苗的楊長老似乎還沒下定最後的決心,一被問到不由含混支吾起來,這反而引得所有人把目光都投向了他,在眾人咄咄目光下他的心思似乎也愈發混亂,額角都已滲出了汗。
見楊長老躊躇不絕,宛能捋著衣袖漫不經心道:“楊長老以你的年歲不會不知道蝶女十年一擇之事吧?怎也疏忽懈怠,忘記了稟告我王?”
宛能一席話後,楊長老臉色立刻變得猶如死灰,額角的汗竟淌過了眼角。這情景不禁讓我心頭一駭,宛能十幾年不再苗王寨中,今日才一回來便把不可一世的白馬死死制住,對諸位長老的威懾力更不必講。試想當年他大權在握時,手段又該何等高明狠辣,世子諸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