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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老師換座位,搞得我不上不下的,煩得很!再也不跟他來往了,沒想到是這樣的人,拿我給他喜歡的女孩擋槍哦?”
聞祈側目觀察著她的表情,點點頭道:“嗯,以後不跟他說話就好了。”
她發毒誓:“誰跟他說話誰王八蛋!”
聞祈開始笑:“嗯。”
這事兒出了以後,江稚茵對魏軒也沒什麼好態度,平時收作業也公事公辦,一句閒話都不多聊,魏軒頭幾天一直沒說什麼,後來又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上課的時候瘋狂給她傳紙條,開始寫長篇小作文控訴她的所作所為。
江稚茵拆了一個又一個紙團,儘量保持耐心去看,她沉思了很久,反應過來魏軒的意思是,廣播室裡那封情書的確是他寫給自己的,站在魏軒的角度來看,是江稚茵收了情書以後保持不屑的態度,還將他的情書投到廣播站讓他出醜。
完全是無妄之災,江稚茵開始細想,自己什麼時候有收到過他的情書,但是無論怎麼在記憶裡翻江倒海,都絲毫沒有想起來關於什麼信的記憶,更別提投到廣播站了。
他說情書上江稚茵的名字被糊掉了,只留下了魏軒一個人的名字,保全了她的名聲,卻把魏軒公之於眾了,問江稚茵為什麼要做這麼不道德的事,而且事後也總對他擺臉色,他又沒有她過分,受了侮辱的也是他,他就是寫了一封情書而已,也罪不至此吧?
江稚茵否認:【我沒有收到過你的情書,也不是我投到廣播室的。】
魏軒:【我親手塞進你書包的,難道別人還去你書包裡把東西偷出來,再放到廣播室捉弄我嗎?有誰能從你書包裡拿東西?】
自然是有人可以的,江稚茵想到。
能有機會掏她的書包,還能進到學校裡把什麼情書塞到廣播室的,有一個人是可以做到的。
如果魏軒的控訴都是真的話,那麼,做這一切的人,就只能是聞祈。
這個念頭升上腦子的時候,江稚茵突然放緩了呼吸,她脖子的肌肉又繃緊了一點,覺得現在聞祈做的這些事,又回到了她穿過來之前的模樣。
看上去她改變了很多事,但原來,這麼長久的相處,對聞祈的性格和思維模式竟是絲毫影響都沒有,明明這件事可以妥善解決,他偏要耍性子讓魏軒難堪,結果鬧到這個地步。
就只是因為他嫉妒了,所以就要讓別人不得安寧,雖然他把江稚茵的名字塗掉了,但這事還是牽連到了江稚茵身上。
聞祈完全不無辜。
江稚茵看過魏軒的那些紙條,一張一張摺好,留存下來,然後撕了一張新的紙,給魏軒道了歉,說這事確實不是她做的,坑害他並不是自己的本意。
不是江稚茵做的,那隻能是跟她很親近的人乾的,魏軒的腦子很快轉過來,記起了上次聞祈在窗邊跟江稚茵說的話。
所以針對他的人不是江稚茵,是那個壞心眼的聾子。
魏軒把紙條揉成一團,氣不打一處來,他真瞧不起這種卑劣的人,大不了兩個人公平競爭嘛,像現在這樣搞不知道有什麼意思。
江稚茵的心情也極度複雜,晚上回家以後,她沒怎麼搭理聞祈,聞祈像以前那樣開口問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江稚茵都只簡單“嗯”一聲,沒有別的聲音了,看樣子心情算不上很好。
聞祈還假裝一無所知:“在學校裡遇到什麼事了嗎?”
江稚茵終於捨得看他一眼,這讓聞祈的呼吸放鬆下來,他將表情放得無害,溫柔地回視她。
她沒有直接挑明,而是旁敲側擊地問:“你真的沒有看見魏軒寫給我的情書嗎?”
“那是他寫給你的?”聞祈低眼,轉著身前的玻璃杯,表情不動神色,看起來就像真的第一次知道這事一樣。
江稚茵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