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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清現在故事線的發展方向,沒想到按這個趨勢,她居然跟聞祈混成了青梅竹馬,明明按照計劃,她應該離他遠遠的,然後聞祈在小時候就應該乖乖被領養走,兩個人再也不見。
結果又沒按照她預想的發展方向來,關係還越變越好了。
魏軒看上去有些緊張,說了個“哦”,然後又把身子扳直,唇角抿得挺緊的。
那幾天魏軒都覺得不大對勁,下樓梯都差點踩空,總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正盯著自己,讓他渾身上下的寒毛都豎起來了,但是一回頭卻發現後面根本沒人看著他。
興許是中什麼邪了。
後來在廣播站,魏軒去學校信箱裡收了投稿,拿著鑰匙開啟廣播室的門。
今早是他值班播音,和高年級的一個學姐一起,魏軒隨便整理了一下收來的稿件,摞成一疊堆在桌子上,另一個女生來了以後就隨手抽了一份,開啟話筒準備念念,但是簡單掃了一眼以後覺得不妥,疑惑問魏軒:“這什麼?誰把情書也往廣播室投遞,老師聽到了不得罵死我倆?”
魏軒還笑呢:“我去,誰這麼大膽?”
女生往下看了看署名,驚訝道:“……這人名字跟你一樣啊,魏軒寫的,巧合嗎?”
魏軒那點瞌睡突然散得一乾二淨,他從椅子上“騰”地一下站起來,奪了那紙張,已經被揉爛得不成樣子,皺皺巴巴的,有的地方還破了幾個洞,魏軒看著那字跡,明顯就是自己的,這就是自己往江稚茵書包裡塞過的東西,現在居然被糟蹋成這樣,還投到了廣播室來。
他皺眉埋怨:“她不喜歡我也不至於這樣玩兒我吧?想把我這東西公之於眾,讓人家看我笑話嗎?”
一起播音的女生有點懵,喏喏地隨口應答了幾句,下一秒,廣播室的門被推開,來的同學也是廣播室的,氣喘吁吁地說:“把、把話筒關了再聊啊,你倆在這兒說相聲呢?外面都聽到了。”
女生嚇了一跳,連忙把話筒開關關掉了。
魏軒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放歌吧,待會你念念別的能唸的,我先回去了。”
其實這事兒的影響不大,雖然學校裡的很多人都聽見了,但是隻聽名字的話並不會有多少人認識這倆人,大家
都搞不清楚什麼“魏軒”是哪個“魏軒”,不認識的人基本都當個八卦聽了,笑兩句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就是在本班內比較難搞,魏軒捏著自己寫的那信,在樓梯口打了半天轉也沒進去,一邊煩躁一邊碎碎念著“怎麼辦怎麼辦”。
江稚茵早上一般都自己帶早餐吃,窩在教室裡也沒出去過,沒聽見操場上廣播的聲兒,還是班上去食堂吃了早飯的同學帶回來的訊息,說魏軒的情書被投到廣播室了,鬧了個大笑話。
周圍人討論他到底給誰寫的,江稚茵聽著八卦還咂舌,心說現在的高中生真會玩兒,不喜歡就拒絕算了,怎麼還把人家的情書往廣播室投呢。
那天魏軒從廣播室回來以後就臉色陰沉,一句話也不與江稚茵多說,甚至立馬申請換了位子,跟江稚茵隔得有銀河那麼寬。
這一套組合拳打得江稚茵一頭霧水,他突然開始躲躲閃閃的,直接禍水東引到她身上,別人都下意識覺得她就是魏軒情書裡那個女主角了。
江稚茵覺得自己冤得很,怎麼莫名其妙背了這麼大一口鍋,她連什麼情書的毛都沒見著好嗎?
這事兒積在她心裡,不吐不快,放了學江稚茵就開始碎碎念:“那情書又不是給我的?他幹嘛突然這樣,我又沒惹他,真的是……”
聞祈顯得有些沉默,笑意很淡:“我耳朵不好,沒聽見過什麼廣播。”
他開始附和:“但他這麼做確實挺……討人嫌的。”
“對啊!”江稚茵忿忿不平,“他還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