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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情不自禁地湊近去聽沈晏清的心跳,想感受這份僅有他們兩人能體會的兩心同。
一會兒後,金玉開問:“我能吻你嗎?”
沈晏清心想,不是才親過。他委婉拒絕:“不要。”
金玉開像是沒有要重新把他抱起來的打算,只是牽著他的手慢慢的走。
沈晏清有點後悔了,他後悔自己說那句話了。至少該在金玉開帶他玩過後,再說這句話的。要是金玉開不把他抱到山頂去,而是想要和他徒步爬上山,那他就不想從山頂滑下來玩了。
他正在懊惱,金玉開又問:“我能親你嗎?”
不知道和剛剛問的那句哪裡有區別。
沈晏清搖頭。
金玉開說:“好吧。”
再走了一段路,當了好一會兒啞巴的金玉開突然開腔:“那你能吻我嗎?”
沈晏清被問得煩了,他反問:“你的下一個問題是什麼,我能親你嗎?”
金玉開難得靦腆:“可以。”
沈晏清:……
大駭之下,他拔腿就跑。
金玉開惱羞成怒,逮著沈晏清的衣領將人拽回來:“跑什麼!不是你問我能不能親我嗎!”
沈晏清活了這大半輩子,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能對著別人的臉皮自愧不如的,睜目結舌了好一會兒說不上來話:“誰問你了!”
問雖然確實是他問的,可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是金玉開不懷好意地曲解他!
不過親金玉開一下亦或者被金玉開親一下,根本算不得什麼損失。
沈晏清一扭臉,示意金玉開親他的臉頰,嗔怒道:“親吧,親吧,要麼親死我算了。”
狠話他最會放,但是放完就要後悔。
讓金玉開親了沒一會兒,就撒腿跑了。生怕自己真被親死。
越過山,日漸東昇,到了晌午。
前幾日烤好的鹿肉乾正合適現在拿出來吃,金玉開取了一口鍋,將肉乾削成小塊,煮做濃湯,再分了一碗給沈晏清吃。
沈晏清餓肚子時淨想著吃,填飽了肚子就開始胡思亂想。
一會兒想陳芳婷被黑熊吃掉的腿,一會兒再想那個山洞裡被懸掛著的一截截人幹。
喝碗肉湯,靜坐片刻,金玉開看他臉上愁雲密佈,隨口問:“想什麼呢,我現在又沒壓著你親了。怎麼還這麼不高興。”
沈晏清道:“現在是沒有什麼煩心事了,但以後怎麼說得準。”
經過陳芳婷一遭,金玉開知曉自己走岔了路,他生怕沈晏清發覺,讓自己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形象崩塌,不露聲色地引回原路。好在沈晏清傻瓜得名副其實,一點都沒發覺。怪天怪地,獨獨沒怪過金玉開。
但北域平坦開闊,丘陵山林稀少,走到夜中沒再見到什麼針塔山洞。沈晏清趴在金玉開的背上睡著。
他昏睡半個鍾,迷迷糊糊的做了個夢,感覺好像有人在拍他。
沈晏清一瞧竟然夢見自己在碧青海域的某個島上。這島也真是古怪,並非漂浮海上,而是凌空高懸天際。
拍他的人長得很金玉開極為俏似,姿容俊美,說是面若好女也不過,可惜雙目似喜似怒,總一副似笑非笑的輕蔑姿態,加之戾氣太盛,殺氣蓬勃,於是彰顯出鬼氣森森的陰翳。
這人像是金玉開,可瞧上去卻像是比金玉開小了一圈,年紀看上去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
沈晏清一臉迷茫:“金玉開,你怎麼變小了。”
小孩金玉開說:“爹爹認錯了,我不是父親。”
“啊?”沈晏清更是迷茫:“什麼,你是金玉開的小孩?”要知道男人是生不了小孩的,他當即勃然大怒:“你是金玉開的兒子,叫我什麼爹,他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