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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透心,後怕不已。她剛剛怎麼會想死。
金玉開雖一擊救下陳芳婷性命,可他卻只是不想見陳芳婷自殺枉費他的時間,他自己來做這件事倒是可以的。
沈晏清看出他在想什麼,忙走過去按住他的手:“不要。”
金玉開鬱悶的問:“不要什麼?”
沈晏清輕輕啟唇,將臉轉到一邊去:“不要殺她,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金玉開心頭大恨。心中立誓,決不能熬過一夜,今天就要把這女人安置掉。
他到門口畫下法陣,要沈晏清在這裡等著他回來,讓陳芳婷先隨他回九黎城去。
沈晏清想了想,不同意:“你要是帶她出去殺了,再回來告訴我已經將她送回去了,我也不知道。”
金玉開確實是這樣想的,但被沈晏清識破,就不能再這樣做了。
他又想了個法子,冷著臉說:“我找人來送她回九黎城,這總行了吧。”
沈晏清看了一眼正靠在石上休息的陳芳婷。
陳芳婷很猶豫,北域如此兇險,她看出這兩人中當以金玉開的實力最強,甚至應該超過了原本領隊的同門師兄,與這兩人待在一起,生存下去的機率會大很多。
可她也看出這男人原本一開始就根本不想救她,完全只是因為另外一人幾次三番的心軟求情。
再待下去,非但討不到好處,說不定哪天惹惱了金玉開,沈晏清來不及搭救,就要橫死當場了。
她一番較量,心中有了定奪,先道謝:“救命之恩本無以為報,怎敢再勞煩兩位大人,本來我熊口逃生,已經是天大的福氣了。若有機緣,能和旁人一同活命回去,此後我若不幸身故,也只能說是我命如此了。”
見陳芳婷同意,沈晏清不再說什麼。他其實也清楚,他和金玉開根本不可能為了一個陌生人,來回奔波地護送她回九黎城。
金玉開既然敢提,自然有把握做到,他拂袖出去。
一個時辰後,果真領了七八個衣衫襤褸的人,跟他身後過來。
這些人原是和陳芳婷命運相似被那黑熊妖囚做了儲備糧的,只陳芳婷算是吃了一半的“食材”,被關在左邊,而這幾人被關在右邊的岔路上。
他們被關起來的時間沒有太久,本身也沒有陳芳婷的奇遇深入到沁州過,因此神智清明,修為皆在築基上下,僅兩人是金丹修為。有三人是有通緝在身的魔修,四人是為求仙尊傳承甘願冒險的散修。
金玉開道:“我已在他們身上下了毒咒,這毒咒七日發作一次,每次痛苦無比,一次比一次強烈,以七為週數,等到第七次再無人替他們解咒就會立刻暴斃而亡。”
他說這話時,另外那七人皆面上流露恐懼,顯然是已經體驗過這咒的恐怖。
金玉開側過臉,對陳芳婷說:“解咒的辦法我已經教過你了,等你練到第三重時有一招叫做若有似無情絲綿的技法,教你用法化銀針點人穴道,用這個技法解咒即可,前六次發咒不論多麼痛苦,總是死不了的,而到第七次時,你修行此法已有足足四十二日,再蠢的人都會了,皆時是你給他們解咒放他們自由,或者再用此法趁解法時下新咒,將他們收做奴僕,一切由你。我說得夠清楚了嗎?”
陳芳婷原本沒了雙腿,縱使有緣能和返程的隊伍一同回去,也免不了被歧視,但金玉開這樣一做,相當於就有了七個性命掌握在她手上,對她言聽計從的奴隸。
她連忙點頭:“清楚、清楚。”
陳芳婷認真道:“我雖資質平庸,但也是知恩圖報之人,將來若有機緣,今日之恩必當湧泉相報。敢問兩位恩公姓名,好叫小女子銘記在心。”
金玉開嗤笑一聲,一指沈晏清:“我就不必了,你去問那個呆子,是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