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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往後,他再不能強勢的要求金玉開用愛他,來換取他的愛,只能卑微的祈禱金玉開愛他。
等到金玉開不愛他的那一天,他就完了。
想到這兒,沈晏清越想越恐慌,他尖叫起來:“我不能愛你,我不能愛你!”
金玉開吻他,一遍又一遍,說:“好,我愛你,我愛你就夠了。”
在這熱切的相擁中,沈晏清昏昏睡去。
第二天醒來,他說什麼也不肯理金玉開了。
一個人生了很久的悶氣,總想著要扳回一城來,可要想到金玉開斷了一指的手掌,他又很不忍心。彷彿金玉開愛他太多,而他很吝嗇似的。
沈晏清想啟程後,他讓金玉開再揹他時,他趁著風雪翻湧迷眼的間隙,去吻金玉開的臉頰。
倘若金玉開發現他在吻他,他就說這是一片冰冷的雪花貼過,可要是金玉開沒有發現,那麼一切就都是金玉開的錯了。
他的計劃稍顯雛形,金玉開從針塔外再拾了些木材回來:“又下雪了,今天的雪很古怪,你受不住,我們不出去,等雪停了再出去。”
金玉開曾想過變換原型,一路飛馳,馱著沈晏清到終點的沁州去。但北域的風太大,他伴侶的力氣又太小,他害怕沈晏清抓不住他的龍角被風雪吹滾埋進雪地中,這事他只設想過一次,一想到有可能出現的可怕結果,便無法接受的擱淺了。
沈晏清心想今天無法偷親金玉開的臉頰了,很不高興:“我不愛你了。”
金玉開正在生火,並不覺得沈晏清的出爾反爾是真心話,他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大椰瓢。今天暫時不愛金玉開了的沈晏清饞得連滾帶爬,挨著金玉開坐下,故作驚喜的問:“這是什麼,能吃的嗎?”
這下幻想成真,他早說過金玉開很適合給他敲椰慄了。
金玉開敲開椰瓢放在火堆邊上烘烤,再斜瞥他兩眼,沈晏清無法,只好道:“有大椰瓢吃的我最喜歡金玉開。”
短短的一句話金玉開能抓出沈晏清的不少馬腳,因為實在太多,他甚至覺得有些無從下手,含笑問:“需得有大椰瓢吃,你才能愛我啊?”
沈晏清覺得這句話確實有點不對:“哦。我收回了。”
說出去的話還能收回的,金玉開很豁達的同意了,想看看沈晏清會說什麼。
他等了一會兒。
沈晏清稍作思考,最後嚴肅的說:“今天有大椰瓢吃的我,最喜歡的人是金玉開。”
金玉開問:“明天呢?”
沈晏清的小鳥尾巴一翹,驕傲的說:“你這都不懂,我是很善變的人,明天的事情我怎麼能現在告訴你。”
“啊。”金玉開說:“可我是很急躁的人,我好想知道我怎樣才能讓你明天也愛我。”
沈晏清歪著腦袋看他,像是質問:“有多想。”
太高深的詞語和比喻,是沈晏清無法理解的,金玉開說:“想到像日月光輝一樣,能照耀天地。”
好無邊無際的想念啊。
那麼確實是很想了。沈晏清有些為難,他湊到金玉開的耳邊,小聲說:“好吧,我告訴你,我明天也愛你。你不要再想了。”
金玉開問:“那麼後天呢?”
沈晏清生氣了:“你在得寸進尺。”
金玉開也湊他耳邊,悄悄話似的說:“可你告訴了我明天,我自然而然會開始想念後天,然後以此類推,永無止境。這不怪我,要怪天氣,誰讓它在這時候下了一場大雪。”
沈晏清沒有被金玉開的詭辯迷惑,他很不浪漫的心想這哪裡怪得了天氣,明明就怪金玉開,可惡的金玉開,那麼輕易就愛上他的金玉開,又那麼輕易使他愛上的金玉開。
他的心中所想不能被金玉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