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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寫就不寫。”
既然如此,他再在字上覆上自己的殺意,叫後來人不能以為這字是想寫就能寫得了。
做過此事後,金玉開當是棋逢對手,起了惜才之心,想知道留字者誰,以那“川”字揣測:“莫非此人名中帶川?”
“什麼川。”沈晏清也看那字,笑起來:“川字哪有這樣寫的,這分明是“清”。”
金玉開回頭看他,問:“為什麼?”
沈晏清說:“你看這三條波浪像不像一條河流,左右空蕩,是那河流裡空無一物,碧徹澄清——是清的意思啊。”
這邏輯只有沈晏清能懂,金玉開左瞧右瞧,覺得好像搭得上邊,又好像胡言亂語。
沈晏清胡言亂語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非說這個就是“清”字,歪著腦袋質問金玉開:“你說是不是?”
金玉開只能無奈說是了。
沈晏清高興起來,金玉開看他表情生動可愛,實在很好滿足,享受起這份緩慢流動的時光。
因他看得太久,沈晏清覺得害羞,閉上了眼睛,人卻湊過去和金玉開接吻。
金玉開忽然問:“你為什麼不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呢?”
好不公平,金玉開想,沈晏清知道他是東海的龍族,知道他的姓和名,能從別人的隻字片語聽到他的過往,可為什麼他連沈晏清的名字都不知道。
沈晏清左顧而言他,“我是太墟天宮的玉傀,沒有名字,你愛叫我什麼叫我什麼。”沈晏清這三個字背後關聯了太多可怕的大人物,他不想讓金玉開知道他的名字,也不想撒謊騙人。
金玉開說:“你不是太墟天宮的玉傀。”
沈晏清心想,連凌霄見過他都能被瞞過去,金玉開怎麼能這樣肯定呢。理直氣壯的說:“沒見識,我就是玉傀啊。”
金玉開說:“玉浮樓的玉傀我都見過,他們不是你這樣的,他們不會笑,也不會哭,可你會,你總是笑,也總是哭。”
沈晏清遇到自己回答不了的問題了,頭一扭,恨恨地心想,早知道就不給金玉開親了,親了就親了,還要問這麼多怪話。他不要理金玉開了。
他吃飽有一會了,塔內沒有別的東西,他又不愛鑽研功法,往常吃飽了到頭就睡去了,今天躺下後翻來覆去,合著眼怎麼也睡不著。
睜開眼,看見金玉開還在脈脈無言地看著他。一動不動,像一尊風化的雕塑,海邊一座固執不化的礁石。
沈晏清驟然覺得有一股無名火上湧:“金玉開,你是什麼意思?”
“你覺得你這樣能逼迫我了是不是?不想告訴你,就是不想告訴你。”沈晏清從來沒有這樣強硬地和別人說過話,或許是愛給予他的底氣吧,他怒氣衝衝的說:“為什麼,原因就是不想。我不想告訴你我的一切。為什麼不想,因為我不愛你!現在是你一廂情願的愛我,但世上沒有一條規定只要你愛我我就需要愛你的,你明白了吧,你還要再問嗎!”
沈晏清怒氣過後,就感到了空虛,但這無關後悔,他一點不後悔這樣說。態度仍舊強硬,他坐著,仰臉看著金玉開,嘴邊帶著冷笑,似乎在警告金玉開,倘若他再說出一些不自量力的話,那麼他也能說出一些更讓人心碎的話。
金玉開似乎在想沈晏清的話,這些話在他的腦子裡走過一圈。
金玉開笑:“你說謊,你愛的。”
於是那憤怒的火焰如滾滾海浪,一波稍平更有後浪來推,沈晏清憤然地否認:“你憑什麼說我愛你。”
金玉開手腕一翻,手裡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他不言語,臉上面無表情,右手持刀,眨眼時,已毫不留情地要刺向自己的左掌。
沈晏清驚叫不及,想也不想,用自己的手掌去捂。
刀鋒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