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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言。即日起,革去你所有官職,交刑部嚴查……”
梁崇生顫抖著雙唇,還欲開口求饒,可在李景炎那不容置疑的威嚴下,終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只能任由錦衣衛拖了下去。而李景炎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已在籌謀這場革新的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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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日。
晨光熹微,金色的光輝透過雲層,灑落在巍峨壯麗的宮殿群之上,將那太和殿的琉璃瓦映照得熠熠生輝。朝會的鐘聲雄渾而悠長,餘韻在宮牆間迴盪,宣告著新一日朝堂議事的開啟。
大殿之內,群臣早已按照品階高低,整齊劃一地排班而立,個個身著朝服,頭戴烏紗,神情或肅穆、或沉思、或忐忑,皆在靜待皇帝李炎的駕臨。
須臾,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傳來,李景炎身著龍袍,頭戴冕旒,步伐莊重地步入大殿,端坐在那高高在上的龍椅之上。冕旒上的珠簾微微晃動,擋住了他此刻的神色,卻擋不住那撲面而來的威嚴氣息。
李景炎目光如炬,緩緩掃過殿下的群臣,良久,他才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卻響徹整個大殿,
“朕聞近日朝堂暗流湧動,諸卿所司之事,多有差池,民生之怨,不絕於耳,何也?”李景炎的聲音帶著幾分慍怒,在殿內久久迴盪。
群臣聞此,紛紛跪地,惶恐高呼:“臣等有罪,望陛下恕罪!”一時間,大殿內請罪之聲此起彼伏。
“哼,有罪?朕要的是切實的作為,而非這假意的請罪!”李景炎猛地一拍龍椅扶手:“司農卿,你先說說,為何各地糧價飛漲,百姓苦不堪言,各地倉廩所儲之糧,都到何處去了?”
司農寺,司農卿道:“陛下,臣……臣聽聞乃是奸商囤貨,哄抬物價,臣等已在著力查辦,只是……”
“只是什麼?莫不是要拿這等託辭敷衍朕!”李景炎打斷他的話,眼神愈發冷峻。
面對皇帝冷硬的話語,司農卿雖有所預料,但當這一刻來臨,心依舊猛地一沉,只覺頭皮發麻,雙腿發軟。
他強撐著身體,上前一步,“撲通”一聲跪地,聲音發顫:“陛下,臣……臣失職,有負聖恩,懇請辭官謝罪。”此刻他面若死灰,不敢抬頭直視龍顏,只盼著這場風波莫要將自己徹底吞噬,殿內靜謐無聲,眾人目光齊聚在他顫抖的身軀上,似在等待皇帝的最終裁決,得又空出一個官位。
李景炎,面無表情的道:“准奏。”
這時,一直沉默的御史中,一人奏道:“陛下,臣以為,此非司農卿,一人之責,各地司農官員監管不力,中飽私囊者大有人在,當徹查嚴辦,以平民憤。”
李景炎微微點頭,目光投向其他大臣:“眾卿以為如何?”
群臣交頭接耳,片刻後,一官員上前:“陛下,劉御史所言甚是,臣請旨,選派能吏奔赴各地,督查倉務,嚴懲不法。”
李景炎沉思片刻,沉聲道:“准奏。諸卿當各司其職,同心協力,若再有推諉懈怠、罔顧民生之事,朕絕不輕饒!即日起,朕會密切關注各地動向,望爾等好自為之。”
“遵旨!”群臣齊聲應和,朝會的凝重氣氛,在這齊聲高呼中,不斷凝結。
皇帝李景炎高坐龍椅,龍袍的金色繡紋在燭火映照下透著冷峻光芒,他面色陰沉,目光緩緩掃過階下群臣,聲音低沉且威嚴:
“眾卿家可還記得,我朝立國之後,鹽稅一項,每年能穩穩入賬數百萬兩白銀,那可是充盈國庫、支撐各項大政實施的雄厚根基。彼時,百姓守著幾畝薄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鹽為三餐必需,稅源自然豐沛。可如今呢?瞧瞧這賬目,鹽稅竟然連八十萬兩都湊不齊,偌大的差距,究竟是何緣故!”
說到此處少年皇帝話語頓了頓,殿內頓時鴉雀無聲,群臣皆豎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