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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當初他把郝文靜抓了,肯定能立功,大好的前程不要,選擇跟罪犯同流合汙。也不知道他在生命最後一刻有沒有後悔。
她嘆息著蹲下檢查,“死亡時間在一小時左右,只有頭上這一處致命傷,沒有打鬥痕跡,兇手槍法很準啊。寧隊,不會是張勇吧?”
甯越嘆口氣,“誰知道呢,他們不是一夥的嗎?不太對勁啊。要是張勇的話,為什麼會反目成仇,難道他怕曹隊長被抓後會出賣他?於是滅了口?”
許天也覺得不對勁,她跟甯越匆忙檢查著房間裡的東西,“左邊房間有女性居住過的痕跡,右邊房間床很小,板凳好幾張,應該是開會的地方,地上都是菸頭。”
許天剛把菸頭收集起來,就發現板凳圍著的八仙桌底下是塊不小的鐵板,她不由皺眉,走近桌前用力朝下跺了兩腳。
甯越在堂屋聽見裡邊咚咚的聲音,馬上明白了,他衝過來一把掀開那張八仙桌,又招呼那兩位:“小洪小李,幫忙把這塊鐵板抬起來。”
等鐵板抬起來後,下邊還有木板,這次不用誰說,小洪跟小李就把木板全都掀開,此時地面露出一個大洞。
小洪扔下木板,捂緊鼻子,後退幾步:“媽啊,這什麼兒味兒啊。”
許天迅速掏出口罩戴上,甯越已經探頭去看了,“空間不大,但下邊有被褥衣服還有一個尿壺和鐵鏈,這是囚禁那些女孩的地方!”
許天已經把鞋套都戴上了,可她過去看了眼,嘆口氣,根本不用下去,站在洞口就能把裡邊看個清清楚楚,“這裡邊最多關兩個人,還只能躺著或坐著,根本站不起來,真是畜生啊!”
甯越見裡邊沒人,心裡更加沉重,生怕那女孩也被滅口,他忙說:“小洪,去給局裡打電話,叫殯儀館的人過來。再讓他們聯絡附近的派出所過來協助,有多少人派多少人,以這裡為圓心,開始排查!對方有槍,一定要小心。”
小洪應了一聲,趕緊去了。
許天等地窖的味兒散了些,還是跳下去了,她試圖找到些蛛絲馬跡,可裡邊除了汙濁的空氣和被子雜物,什麼線索都沒有。
“一般被囚禁在固定地方的人,會無意識在牆上地上勾畫出圖案或是字,可這裡什麼都沒有,也不像是被人清理過。寧隊,長期在這裡關著,精神一定會出問題,但這裡面沒有撕扯被褥衣服,往牆上亂撞亂畫的痕跡,我想應該只是暫時躲避的地方,被關押的人可能平時都在上邊生活。”
說完她又補充道:“當然了,也可能是被囚禁者意志力強大,沒有出現精神紊亂的現象。”
甯越嘆口氣:“小許,我幫你打著手電,麻煩你把裡邊能蒐集的蒐集一下,看看是不是隻關押過一個女孩。”
於是許天把這個不大的地窖都檢查一遍,她一邊看一邊皺眉道:“看痕跡這地窖怎麼也有一年半載了,應該不止一個,鎖鏈都已經生鏽,不過這些衣物看起來都是一個尺碼,蒐集到的毛髮卻有長有短,目前看來應該有三個人的。”
甯越也在看洞壁上的痕跡,“腳印很清晰,應該是有人把裡邊的女孩拉出來帶走了。”
“沒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許天說著就要上來,甯越拉了她一把,“小心點。”
許天把裝在證物袋裡的毛髮拿給甯越看,“這個又長又黃又細,應該是營養不良的女性頭髮,跟郝文靜的差不多,到底是不是得檢驗一下。這個黑短硬的,應該是健康的男性短髮,曹隊長的髮質有些軟,肯定不是他的,這有可能是張勇的,另一個是女性的黑色捲髮,不是自來卷,應該是燙過的長髮。”
甯越接過來看了眼,又去堂屋看了曹隊長的頭髮,“嗯,肯定不是他的,先收起來吧。”
這時小李也幫著把屋裡其他地方都檢查了一遍,發現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