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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筆錄,“怎麼會這樣?李輝還在撒謊?可當時採集到的指紋為什麼都是郝文靜的?他們兩個沒有任何經驗,居然能擦乾淨李輝留下的痕跡?還有捲包會,鐵路的某一段總髮生這種事,乘警一定會上報加強人手,難不成他們在鐵路部門也有內應?”
許天突然想到什麼,“如果真是這樣,那就說得通了,我跟汪隊從省廳出發,就算是曹主任也不能準確知道押送時間和車次,可我們會提前跟鐵路部門打招呼啊。對了,汪隊一直在找的那人會不會就是鐵路部門的,要是他直接換了制服,誰還能找到他?不過這人如果是鐵路部門的,車上的乘警會認不出來?”
甯越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乘警也不可能記住所有鐵路部門的員工啊,這倒是個調查方向。”
他又指指筆錄上的一段,“郝文靜說人可能是摔死的,看來死的人應該不止兩個。”
許天馬上道:“我也想到了,寧隊,我覺得除了李輝說的鐵路邊,他家田裡也該探測一遍。”
甯越給南各莊打了電話,又跟許天一起去審李輝。
李輝先是嚇了一跳,痛苦地悶哼幾聲,隨即居然承認了,“對,那兩個人也是我殺的,跟小靜沒關係。”
許天一聽這話更肯定了自己的推斷,他們兩個應該是有默契,想留下一個人。
只聽李輝說:“也不算捲包會吧,就是偷東西,一般出門的人特別警惕,錢恨不得捆在自己身上,我們就是找了幾個姑娘幫忙而已,她們也都是自願的。”
許天冷哼一聲:“自願的?騙鬼嗎?這些女孩本來是想讓你幫著找個好工作,你卻把她們拉下水。到底死了幾個?現在還剩幾個,都住在哪兒?”
“就死了兩個,你說我們也不可能把整趟火車都偷了啊,真用不著那麼多女孩。”
許天又問:“那怎麼你跟郝文靜說得不一樣呢?她說是摔死的,你說是意外窒息?”
“小靜什麼都不知道,她不管事的,我怕她埋怨我幹不好事,就騙她說,人是從火車上摔下來的。”
甯越問:“那劉榮跟劉鋒上過車嗎?還有田壯。”
“田壯沒去過,我怕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只讓他幫著開車,賺個小錢。劉榮他們都知道,也跟著跳過車,要不怎麼能有錢買摩托。不過這事都是曹隊長出的主意,我們幾個就是幫個忙。”
許天試探著問:“跟你上車救人的是車站的工作人員對嗎?他是怎麼被你們拉下水的?”
李輝以為是郝文靜說的,忙道:“我可沒拉他,是他自己發現了,為了錢跟我們一塊幹。”
甯越馬上問:“他叫什麼名字?”
李輝一愣:“小靜沒跟你們說嗎?”
“你管她說沒說?現在問你呢。”許天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厲聲道。
李輝懊惱地嘆氣:“他叫張勇,是車站的副站長。”
甯越不由哼了一聲,皺眉道:“你開什麼玩笑呢,副站長跟你們一塊玩捲包會?還跟你一起上車劫持犯人?”
李輝笑了笑,眼神得意又放肆:“是男人就喜歡漂亮姑娘,不只乘客喜歡,副站長也喜歡啊。”
許天馬上明白了,“你用那些姑娘勾引張勇,留下把柄,以此威脅他?”
女逃犯18
李輝已經承認了殺人罪,自然再沒什麼顧忌,他只想保住郝文靜,於是很乾脆地把張勇的罪行和盤托出。
“本來我們給他提供了一個漂亮女孩,可沒想到他自己又看上一個,說自己心癢難耐,我就幫著他把人騙出來,這下子他算是跟我們綁牢了,有什麼事都能幫我們打打掩護。”
甯越沒想到他們能把車站的副站長都拉下水,怪不得這麼久都沒出事。
許天聽李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