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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偶然。
起因是有一天,許雲冉清晨急電,問池斯一能不能立刻找一個有點兒路子的律師,去一下倫敦某個地方的警察局。
事情說來也狗血,許雲冉有個朋友的小兒子在倫敦讀書,被一個老外搶了女朋友,他一氣之下把人打了一頓,讓警察局給拘了。
晚上這個小兒子恐怕出不了警局了,如果能找人照應一下,也請她幫幫忙。
池斯一絲毫不帶任何價值批判地把這件事情火速處理妥當了。
後來許雲冉到山北來,叫池斯一去了一個飯局。
飯局上,認識了這位當時被送進警局的青春狗血男孩的父親。
池斯一萬萬沒想到這位父親,是個二代煤老闆,也是一個虔誠的佛教徒。
他用口音很重的普通話問到池斯一有沒有好專案可以帶他一起投投的時候,池斯一把讓山南咖啡走向世界的蔥花烙餅攤在了桌上。
這位老闆假裝思忖了一會兒,只問了一個問題,“你需要多少錢?”
池斯一沒急著開口報數,而是說這談不上什麼投資回報率,她已經不做主流資本那檔子融資是為了擴張,擴張是為了上市,上市是為了完成收割的事兒了,她現在只希望可以讓世界變得更好。
這位老闆說自己投的就是可以讓世界變好的人。
池斯一迅速成立了一個投資公司,用來運作這些錢。
又忙碌了半年,在山北的天氣冷的不像話,山南依舊溫暖如春的時候,朱可來村的生豆加工中心正式開始搭建。預計,明年開春的新產季,這些生豆加工中心就能派上用場。
許星野覺得山北的這個冬天沒有往年那麼冷,雖然樹還是一樣掉光了葉子,大大小小的湖還有河都還是一樣凍得結結實實。
許星野除了把花市店經營得紅紅火火以外,生活上倒是沒什麼變化,寫小故事已經不能滿足她的表達欲,她開始寫大故事了,此外,就只是偶爾週五笑笑放學回家時候,秦蕾蕾忙不過來,許星野會去學校接笑笑。
許星野其實很喜歡每週一次,每次一小時的跟笑笑坐在車裡的時間。
笑笑會跟她說很多她的觀察,也說很多煩惱,許星野聽得很認真。
但許星野發覺笑笑除了她以外,其實沒有什麼朋友,許星野想了一下自己在這個年紀也沒朋友,就覺得大概也沒什麼問題。
冬至那天,恰好是個週五。
秦蕾蕾和秦柚柚兩個人早早就約好了池斯一和許星野兩個人到家裡吃飯。
許星野下午先開車去池斯一辦公的地方接她下班。
要說入鄉隨俗這件事情,池斯一做得十分到位,她找風水大師仔細掐指算了一番,有理有據地搬進了這棟高層寫字樓的第24層。
價格並不便宜,也看不出來貴在哪兒,多半是貴在了風水上。
前臺小姐姐早就認識許星野了,跟她說池總還在會議室裡開會。
許星野去了池斯一被擦得鋥亮的透明玻璃房裡,靠在沙發背上,看著窗外發白的天空。
“等久了吧。”池斯一推門走了進來。
“沒有。”許星野回過頭看向了池斯一。
池斯一笑了笑,把檔案放回桌上,取下了衣架上的大衣。
許星野也拿起衣服,跟著池斯一出了辦公區。
到了笑笑學校附近時,離笑笑放學還有二十多分鐘。
這所國際學校在城外的大空地上,周圍沒有高樓,天色已經暗了,光禿禿的樹杈把被夕陽籠罩的天空切割成碎片,路過的風把一切吹得冷颼颼的。
許星野把車停在了一個冰糖葫蘆攤位旁。
“吃冰糖葫蘆嗎?”許星野問。
“吃!”池斯一滿臉寫著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