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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松拿手指了丁璨,笑道:&ldo;你也是,小姑娘家的找個樂子罷了,你又何必認真,誰贏誰輸又有什麼關係。&rdo;
丁璨皺著眉頭,無辜之上更添無奈:&ldo;我當真沒有,你也不信我?&rdo;
&ldo;你這樣我也沒法和你說了。&rdo;曲松搖了搖頭,也起身走了。
剩了丁璨獨自坐在芭蕉樹下。
他隨手撥弄著棋盤上的棋子,身後綠盈盈的蕉葉映著他一雙溫潤眉目,似飽含著一汪春波碧水,看著陸嘉月柔弱纖纖的背影,微微一笑,眼底便漾起層層漣漪。
天色近晚,曲家的老爺少爺們也都回來了,男客女客們便都入了席,預備開宴。
陸嘉月照例陪坐在曲老夫人身側。
開宴之前,丁璨送了一幅畫給曲老夫人,以為祝壽之禮。
曲老夫人自是喜歡,命人展開了來瞧,是一幅靈鹿採芝圖,那鹿畫得活靈活現,且還帶著幾分仙氣,眾人一番讚嘆,再看印章,赫然是張樸雲的畫作。
眾人又都說這畫珍貴異常,因為如今坊間所流傳的張樸雲的畫作中,並不曾聽說有這麼一幅靈鹿採芝圖。
陸嘉月聽了眾人議論,心中不禁偷笑。
看來松表哥果然沒說錯,張樸雲的畫作,丁璨果然是要多少有多少。
只是不知他都從何處得來?
又想起丁鈺方才曾說過丁璨是個文武雙全的人,如此看來,他倒確實有些文人的附庸風雅之氣。
待酒菜上桌,陸嘉月伺候著曲老夫人用菜,女客們一一上來祝酒,說些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的吉祥話兒。
倒也是其樂融融。
隔了屏風,那邊男客們飲酒談笑,可就熱鬧多了。
丁璨坐了主桌的上位,曲宏並曲憲曲寧相陪,丁璨心裡卻嫌無趣,拉了曲松在身側坐下了。
曲樟陪著梁皓和丁銳同坐一桌,曲榕則獨自和男客們坐在一處。
曲家幾位老爺都與丁璨敬了酒,閒談幾句,見他神色淡淡,便沒有過多叨擾,容他自便。
曲松便也與丁璨喝了一杯,低聲笑道:&ldo;方才你說要給我妹妹賠禮致歉,硬將我從書房趕出來,我還不及問你---那日我妹妹從楊府一回來就哭了一場,我母親和祖母可都心疼得不得了,你倒是說說,究竟怎麼得罪我妹妹了?&rdo;
&ldo;我喝多了酒,說了幾句混話罷了。&rdo;丁璨淡淡笑道。
曲松橫他一眼,&ldo;我不信,你這樣泰山崩於眼前,不僅面不改色,且還要上去跺兩腳的人,你會因為喝了酒就對一個小姑娘說起混話來?&rdo;
丁璨眉心微挑,一副&ldo;你奈我何&rdo;的神色,&ldo;信不信由你,左右我已經賠了禮,也道了歉,小丫頭都不計較了,莫非你還要與我計較不成?&rdo;
曲松一嘆,笑道:&ldo;那也是我妹妹好說話,要不然就憑你那一幅破畫,這事可沒這麼容易了結。&rdo;
&ldo;破畫?&rdo;丁璨一哂,瞪了曲松一眼,&ldo;也就你敢這麼說,外頭的人拿著銀子還買不著呢。&rdo;
兩人正你一言我一語的打著嘴皮子官司,阿慄忽然走了進來,悄沒聲息地站在了丁璨身後。
丁璨也不看他,將手中的酒杯擱在了桌上,就聽阿慄壓低著聲音,道:&ldo;爺,定州那邊的訊息回來了。&rdo;
&ldo;嗯,&rdo;丁璨點了點頭,&ldo;怎麼說?&rdo;
阿慄又道:&ldo;是晉王身邊的人拿了晉王的名牒,讓定州知州調動了當地的二百守兵,擒下了一夥匪賊,現正押在定州州署的